“第三件事,我峰新加入了兩名弟子,一位是展兆華,一位是何朗,大家應對他們並不陌生,以後將在一起修道參悟,要相處融洽,不可排擠。“
何朗與展兆華也轉過身來,與身後兩百多名峰內弟子抱拳施禮,兩人皆滿臉堆笑。
這些弟子中,多數人都認識展兆華,但卻沒有幾人見過何朗,尤其是女弟子們,在看到何朗後,小心臟都撲撲的不停的狂跳。
展兆華的修為在清虛峰弟子中,一直是數一數二的,如今仍然無人能超越他,因此眾弟子還都親切的喊他為展師兄。
而何朗修為相對低些,不管比他大還是小的弟子都叫他何師弟。
展兆華當然很高興,又有了被一眾師弟師妹崇拜的自豪感了,而何朗就相對鬱悶多了,他見這些弟子中,十四、五的小毛孩竟然也把自己當師弟了,一時對仙門內以修為排位的做法極為鄙視。
無奈自己修為低微,也只好在別人稱他為師弟的時候,點頭答應著。
孫濤訓話完畢後,眾弟子便散去了,而展兆華被其單獨叫了去,準備跟他商討下峰內的一些事。
目前,清虛峰可謂人才凋零,本來在仙門內實力就屬於最弱的一峰,再加之三年前的變故,目前峰上元嬰以上修為的只有七師叔孫濤與八師叔廖中兩人了,而廖中目前還未在峰上,因而,展兆華的迴歸,也算幫了孫濤很大的忙。
很快,展兆華就被孫濤升為弟子監管了,弟子監管,就是配合孫濤管理清虛峰弟子的日常事務,比如修煉或吃穿住行等用度開銷,這些之前也都是展兆華在負責,只是因為他離去後,沒再有這麼能幹的弟子可以擔負起重任,一直都由孫濤在一力承擔。
相對展兆華的春風得意,何朗則是默默無聞,除了女弟子對他投來的桃花眼外,他在峰上只能算個勉強達到入峰資格的新弟子了,他下定決心決不再當墊底的。
見展兆華被孫濤叫走,他便自己溜溜達達的朝住所走去。
何朗也算沾了展兆華的光,他目前與展兆華一起住在高階弟子的居所,位置在清虛峰山腰中部靠上處。
這裡四季景色宜人,鳥語花香沁人心脾,是居住練功的理想之地,而這裡房間的面積要比一般弟子的大不少,而且還是獨門獨院。
何朗順著山間石階進入了院子,便向自己那間房走去。
小院並不大,不過八十多平,但院子裡佈置得卻十分得當,院子中央有一顆成人腰那麼粗的梧桐樹,樹葉繁茂,將酷熱阻隔在了樹冠之外,樹下有一石桌,邊上圍著四個石凳,傍晚飯後,在這裡品茶談天是極為愜意的。
院中一共三間石屋,他與展兆華一人住一間,另一間為浴室,他跨入自己的房間,將頭上木釵一鬆,就躺到了床上。
正當他閉目思考今後應如何提升修為時,院外有人拍打院門,同時有男子聲音傳來:“請問,何師弟是在這裡嗎?”
何朗聽到後,急忙一咕嚕身站了起來,向外高聲回答:“何朗在此,請問是哪位?”
“我叫張謙,今日是我在內門當值,潘彩雲潘姑娘託我來送個信。”那人道。
何朗急忙走出房間,去開院門,見到一位白袍男子正和善的看向自己,第一眼看去,何朗就莫名的有種熟悉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此人。
張謙一見院門開啟,接著走出一長髮及腰的俊美男人,就是一愣,目光在何朗臉上停了片刻後,才微笑道:“何師弟,這封信是潘姑娘交給我的,你看下吧。”
說著張謙雙手將書信遞給了何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