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身上的疼痛感刺醒的。
他睜開眼,四周環視了一圈,發現是自己之前住的房間。
頭腦還是一片混沌,他用力拍了幾下腦袋,稍微清醒了些。
突然掐算了下時間,一下驚的坐了起來,因為他想起來,今天是表彰大會,他還要去臺上接受終生卓越的獎勵。
想到大會應該還未結束,他就準備立刻趕往會場,不過頭腦還是暈暈忽忽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正當他邁出沒幾步路之時,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竟然一絲不掛,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這個發現讓他又重新回到床邊,找起衣服來,便尋半晌,連條內褲都沒找到。
沒辦法,只得又躺回床上,頭腦又一陣疼痛,頭疼,身上更疼。
他開始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一幕幕,邊想邊恨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記得,齊廣斌把他帶到了順香樓,一進包間,他就感到氣氛不對,環視一圈,也未見要找的莫菲兒,房間內除了齊廣斌外,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發福男子及一個三十出頭的清瘦男子。
另外,他發現,齊廣斌身後,站著兩個魁梧的青年,一直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他心裡覺得不妙,便問:“你說的人在哪裡?”
這時,齊廣斌身後那兩個高大魁梧的青年,向他走過來,並將他逼坐在酒桌前。
齊廣斌陰陽怪氣道:“你還真是容易上當啊,今天把你請來,我另有它故。”
說著就坐在何朗身邊一把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對方。
何朗一聽被對方騙了,氣往上撞,便冷冷道:“那個面具怎麼會在你手裡,你把菲兒怎麼樣了?”
齊廣斌一陣怪笑,道:“莫姑娘是我心中的仙女,我能對她怎麼樣呢?是你心裡想法太齷齪吧?”
說著向身邊的兩個魁梧青年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青年皆嘴角帶著冷笑,其中一人猛的就把何朗雙臂反擰,整個後背都壓在椅子背上。
另一人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罈,開啟壇口,騰出的一隻手一下掰開何朗的嘴,就直接把酒往他嘴裡猛灌進去。
這酒與一般的靈酒非常不同,酒性極烈,何朗才被灌了兩口,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但還是被那兩個青年一直壓著往嘴裡灌著,酒水順著嘴角流下,前襟都已溼透了。
何朗在被壓制的一瞬間,就在思考用不用運功將幾人打退,但又一想動用內力帶來的後果與目前相比,危害更大,也就沒有再反抗。
他的體力完全不是那魁梧青年的對手,身體被對方壓的死死的,挪動不了分毫,這讓他極為後悔,平時沒有勤加鍛鍊身體。
他又反覆的在心裡喊著鏡兄,但對方並未出現,最後他徹底洩氣了,只能默默承受著。
齊廣斌在邊上看著哈哈狂笑,邊笑邊衝著何朗腦袋就是兩個耳瓜子,道:“跟我搶莫姑娘,你很有種啊,我讓你見識下跟我爭是什麼下場。”
又對那兩個青年道:“都給他灌下去,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