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離他們這麼囂張,居然將他們幾十人視若螻蟻,這群人被氣得怒火中燒,一位肌肉虯結的中年壯漢威脅道:“小子,你死定了,等會兒開始之後便先拿你開刀,今次老子就是不晉級,也定要取你項上人頭!”
“正好,這裡剛好差一人,便讓我來吧。”一位文質彬彬的公子飛身上了墨離所在的擂臺。
“本次戰場人數一百人,戰鬥即刻開始!”司隸官見人數已滿,便毫無感情的說道。
“方才我好像看到你們一群人欺負他們四人?我錦毛鼠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恃強凌弱的傢伙了,便讓我來教訓教訓你們!”那位公子邪邪一笑道。
話音方落,錦毛鼠的身影便猶如虛幻一般消失在了原地!不過片刻,那群人中就傳來了好幾聲慘叫,隨即便有數道人影飛出戰場。
墨離見狀,便也沒有動手了,而是靜靜地看著錦毛鼠的表演,內心中卻是五味雜陳,“錦毛鼠?白玉堂?那不是宋朝的嗎?作者,你是不是寫串了?”
便在此時,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音在墨離腦海中炸響:“你且往後看,你會明白的。還有,今後別質疑我,不然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這一聲巨響後,墨離心神一顫,猛地一口鮮血噴出。
墨一三人見墨離忽然吐血了,都是一臉關切。墨一與墨二分左右兩側扶住墨離,袁承志則從懷中取出一方絲帕替墨離擦拭嘴角的鮮血,關切的問道:“墨兄,可有大礙?”
“不妨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就是昨晚上火了而已。哎,有嬌妻如此,卻吃不得。真想快點完婚啊。”
見墨離還有精力開玩笑,三人便也知道墨離並無大礙,俱都放下心來。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錦毛鼠在一群人中愉快的來回穿梭時,一隻大手卻是趁其不備,捉住了他的腳踝,讓他不得再動彈分毫。“讓你再多管閒事,這便是管閒事的下場!”,那名魁梧的中年男子說著,便揮起手中的狼牙棒,準備將錦毛鼠當高爾夫球那邊打飛出去。
眼見如此,墨離卻是動了惻隱之心。怎麼說,錦毛鼠也是因為替他出氣才落得如此下場的,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於是,墨離縱身躍起,渾身內力鼓盪,瞬間將內力爆發而出。內力卻並非平滑的向外推去,而是化為一柄柄金色劍光向著四周推散而去。
這一推之下,戰場上僅僅只剩下七人了。除了墨離四人與錦毛鼠外,便只剩下那名拿狼牙棒的男子與之前威脅墨離的那位肌肉虯結的壯漢。只是此刻,這二次都是奄奄一息,渾身上下被劍光劃的殘破不堪,卻是再也尋不到一處好肉了。即便如此,墨離也並沒有將他們推下擂臺,而是將他們留在了擂臺上。
看到墨離一步一步向他們走來,二人驚懼的問道:“你……你待如何?我們認輸還不行嘛?”
“認輸?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墨離粲然一笑,看起來是那般陽光燦爛,可是看在二人眼中,卻猶如九幽的冥皇一般。
墨離以內力為基,幻化出一柄金蛇劍,對著二人一陣揮舞。隨著二人的慘叫聲逐漸虛弱,墨離終於是停下了動作,將金蛇劍消散在空氣中。
再看二人,渾身上下哪裡還有皮肉?只剩下光禿禿的大腦和**裸的內臟暴露在空氣中,人卻是還活著。
“內力化形?這年頭能修煉出內力的人,已然是十分罕見了,今次居然看到了內力化形的高手。若是能拜此人為師,那可真是賺大了!”錦毛鼠並沒有覺得墨離殘忍,反而對墨離的武道修為推崇備至。
那二人,不對,應該說那而為骷髏一點一點的爬向戰場之外,墨離也沒有再搭理他們。
司隸官卻是見慣了這種血腥的場面,甚至還看過更殘暴的,也是見怪不怪,等二“人”爬出擂臺後,上前確定其沒有死亡後,便朗聲宣佈道:“六號戰場第三場,勝者:墨離、袁承志、墨一、墨二、錦毛鼠,無違規現象,成績有效。五位考生請有序離場。第四場考生請上場。”
下來之後,錦毛鼠來到墨離身前施了一禮,激動的說道:“前輩前輩,你剛才那招式內力化形吧?好厲害的樣子!可以教我嗎?”
墨離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還沒找他呢,他自己居然先找上門來了:“你叫錦毛鼠對嗎?”
見墨離居然記得他的名號,錦毛鼠激動的說道:“承蒙前輩有心,居然還記得在下的名諱。不過這錦毛鼠乃是江湖上的朋友們給我起的綽號,我想,也沒有人姓錦吧?!呵呵,我本姓白,名喚白玉京,前輩喚我玉京便好。請恕晚輩冒昧,敢問前輩名諱。”
“我叫墨離,你不必喚我前輩,直接叫我墨離便好。你方才說你叫白玉京?我記得文史記載,北宋也有一人號稱錦毛鼠,名字也與你相仿,名喚白玉堂,你可曾知曉?”
白玉京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道:“哦?是嗎?在下卻是不曾聽聞。若當真如墨離前輩所言,卻也有趣得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