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雖聽聞過你的事蹟,對你這人卻是知之甚少,不知閣下姓甚名誰?何故要多遭殺戮?”武林雖然已經變成了三四十歲的容貌,一時之間卻還是改不了自稱老夫的習慣。
“在下之事何故要告知盟主啊?”那人大咧咧的說完,隨即夾起一塊魚肉送於口中,讚道:“這魚不錯!”
不等魚肉下肚,又直接身手撤下一塊雞腿啃了起來。
聽了來人的話,武林還沒說什麼,那兩名族中長老卻是不滿的拍案而起。
“哪來的野小子,也敢在此地撒野!”
“無知小輩,在盟主面前竟敢如此放肆!”
兩位長老的做法也是武林想做的,只是礙於身份,他不能這樣做。可是讓武林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二人剛說完話,腦袋便從脖子上滾落了下來。而再看那神秘人,卻好似沒看到二人身死一般,依舊啃著那隻雞腿,還順便給碗中夾了一顆丸子。
“盟主,別愣著啊,你也吃啊。”那人好像將自己當成主人了似的,居然開始反客為主的招呼武林。
雖然並未看到那人出手,可這屋內除了武林就只有那人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武林當即臉色一沉,道:“你……!”
“我什麼我?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那人依舊不以為意的問道。
“好,很好!你問老夫找你所謂何事對吧?老夫尋你,便是來送你一張直通九幽的通行證。”當即,武林便提起一口真氣,一拳向著那人砸了過去。
值得一提的是,武林雖然已經到達了築基期,有了築基期的修為,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真氣的運用法門。所以,武林只能還是按照內力的運轉方式來運用真氣。
那人彷彿沒看到武林轟來的一拳一般,繼續胡吃海喝著。直到拳頭要碰到面巾的瞬間,那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不待武林反應過來,頓時覺得脖頸一涼,頓時被驚的三魂丟了七魄。也來不及多想,武林瞬間將全身真氣都向著後頸處聚了過去,堪堪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就在武林以為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那人卻是收起了之前那大大咧咧的狀態。
那人一個縱身從武林背後翻了過來,坐在椅子上道:“好一個武林盟主,果然名不虛傳。當世之人,能夠擋得住我必殺一擊的,恐怕已不足五人。既然你擋住了我的必殺一擊,有些在下的事也可以與你說說了。”
沒有理會那人的後半句話,對於前半句,武林就不敢苟同,直接反駁道:“擋得住你一擊的不足五人?你怕是在做夢吧?旁的不說,便是那薊北大營之中,擋得住你一擊的便不下一手之數。不知你所謂能擋得住你一擊的又都是誰啊?”
“哦?這薊北大營一個軍營,怎會有這麼多實力高強之人?在下所說的三人,其一為武盟主,其二為橫練十三太保的鰲拜,其三為金蛇郎君夏雪宜。盟主自不必說,剛剛印證過了;那鰲拜至今仍是童子之身,一身橫練十三太保,在下這匕首怕是殺不了他;這金蛇郎君身形詭秘,劍法凌厲,在下與其交手數次都難分勝負。”頓了頓,那人又說到:“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在下管封,邯鄲人士,原在東廠魏公公手下謀事。魏公公倒臺後,肖強不願隨他赴死,便獨自逃了出來。不知盟主所說的薊北營中,何人可擋我必殺一擊?”
“在老夫看來,薊北營中,此時怕是除了小卒,其他人都可擋你一擊。”
管封頓時被武林的話給逗笑了,說道:“既然如此,那盟主的意思是,薊北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你厲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