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海豚呢。”蘇白看著遠方，大海一片平靜，哪裡有什麼海豚啊。
程羽白輕咳一聲，剛剛，那些都是他為了吸引蘇白出來，才隨便找的藉口而已。程羽白就是看不慣，蘇白和那兩個男人在房間裡聊天，通常感情就是透過聊天聊出來的。
“可能已經走了吧。”程羽白說一臉平靜，不像是在說謊，又或者說，他無論是說謊還是實話，臉上的表情都是那樣淡淡的。
“既然沒有海豚，那我就先回去了。”蘇白轉身就要走。
“你別走。”程羽白拉住了蘇白的手腕，卻不想，他一用力過猛，就把蘇白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蘇白愣住了，她的目光直直地對上了程羽白的視線。蘇白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猶如火燒一般的發燙，她心想，自己的臉一定紅完了，這樣會程羽白看到的話，肯定很丟人。
“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蘇白說。
程羽白有些依依不捨地放開她，他看著蘇白的背影，欲言又止。
“我覺得，在這裡吹吹風，也挺好的。”蘇白找了一個比較空曠的位置坐下，然後看著前方的海平線發呆。
程羽白站在她的後面，目光凝固在她的身上，久久沒有移開。
蘇白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在看著自己，頓時，蘇白的臉又紅了。
蘇白趕緊回頭，心想著，海風啊，趕緊讓我的臉不那麼燙吧……
“你……你說，這海都還有多遠啊，哈哈，怎麼走了這麼多天，都沒到啊……”蘇白隨口找些話題來聊，不然再這樣下去，氣氛就尷尬死了。
程羽白心裡估摸了一下，說，“大概還要三天吧，也快了。”
“三天，這海都可還真遠啊……”蘇白心想著，要是自己再從海都出去，去中原，肯定又要坐好多天的船。
“嗯……”
接著，兩人又沒話可聊了。
蘇白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便起身說，“吹了這麼久的海風，我也該回去了，那個，拜拜。”
“蘇白，你喜歡那兩個男人嗎？”程羽白覺得自己一定是發了瘋，竟然就直接問出這個問題了。
但是，他心底卻是很想知道蘇白的答案的。
“你問這個來幹什麼？”蘇白覺得程羽白最近怪怪的，好像在刻意避開自己一樣，而且程羽白對自己的態度，也好了許多，說不上是多恭敬，也溫柔了不少。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程羽白才會有所顧忌嗎？蘇白心裡悶悶的，她覺得，這層身份，讓彼此的距離隔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