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乃是方外之人,一向不喜俗名。並且此番命我入世,曾嚴明不允我說出祂的名號,讓我一切都靠自己。”
唐啟夜一臉歉意地開口道。
他是故意捏造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師尊。
好為自己以後太過優秀,埋下一個伏筆。
“既然你師尊如是說,那我也不強行追問答案了。方才我聽你琴曲頗有建樹,不知除了鋼琴之外,還有曾涉獵其它樂器嗎?”
“有的。跟隨師尊的這幾年裡,因為師尊祂喜歡樂律與藝術,於是我便也跟著學習了許多,不管是樂曲還是琴棋書畫,樣樣具通。”
“如此甚好!本婦姓‘夏’名‘玉晴’,在江元城大家都稱呼我為夏夫人,你也如是稱呼我便好!我家中有一頑劣小女,最近正巧想要聘請一位家庭教師,教授她樂律與書畫,不知你可有這方面的意願?”
“有的!”
唐啟夜立馬點頭。
“那行,逸仙宮這邊我知會他們一聲便可,明日午後你直接過來夏家,若論成與不成,本婦都自有酬謝。”
說完,夏夫人便款款起身施了一禮,然後朝外走去。
那位跟隨她身側的陳老,則留下了自己的號碼,讓明日午後到了聯絡。
並且還取出了兩萬塊定金,交給了唐啟夜。
無論成或不成,這錢都不用退還。
而在唐啟夜看不見的地方。
上車後的夏夫人,對著身側忠心護主三十年,已經成為親人般存在的陳老開口道:“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我剛重金懸賞芷怡的家庭教師沒幾日,就遇到了一個自稱琴棋書畫樣樣具通,並且還是今日初入逸仙宮的少年。”
“夫人的意思,是這小子有問題?”陳老問。
“問題是肯定有問題,不過若是他真有真才實學,且能過了芷怡那頑劣小丫頭那一關。只要他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那就算有問題也不算啥問題了,不管他是想要錢財,還是想要攀附我們夏家這根高枝,都滿足他便是了。”
“老朽剛剛一觀下來,那名叫唐啟夜的小子心性應該不錯。”
“心性不錯?陳老何處此言?”
“那小子,由始至終望向夫人您的目光,都目光清明不摻雜任何雜念。渾然不像是尋常男子,在夫人您渾然天成的美貌面前會露出不堪之念。”
“既然陳老都出言誇讚,那此少年應該的確是一位心境明澈,不貪慾之人了。接下來還要麻煩陳老你命人探查一番,這自稱唐啟夜的少年,先前所言是否屬實。”
“領命!”
“唉,芷怡那小丫頭性子實在太過頑劣,短短一個月就趕跑了三位家庭教師了,感覺這世上真的無人能治了。就算這唐啟夜性情再好技藝再優秀,得不到她的認可也無用,估計又是待不到兩天就被趕跑的多。”
無比憂鬱地嘆惋了一聲。
車輛緩緩行駛,消失在長街盡頭。
……
……
“哎,這夏家真是走了大運啊,竟如此有幸攀附上了我這根通天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