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過去的一年的時間裡,韓奕對她還真的是很照顧的,這個男人雖然嘴巴很直但是也沒什麼不可接受。
既然可以做朋友,是不是也可以做情人。
然而試驗的結果就是,連半個月都沒有堅持下來,崩了。
在一次爭吵種,韓奕黑著臉說,“傅司晨,我有點可憐被你愛上的那個男人了。”
“你什麼意思?”
“就你這樣的誰能受得了。”
當時傅司晨差點把鞋底拍在他臉上,什麼叫她這樣的誰能受得了。
說真的,在過去得一年中他們從沒有紅過臉,互相開玩笑挖苦,樂在其中。
可怎麼就能在決定彼此試試後不足半月的時間裡爆發了一次慘無人道的爭吵,他們把對方身上所有的缺點挖了遍,恨不得把對方踩到泥地裡再狠狠跺上兩腳,滿身泥汙,看不出人形。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韓奕十分痛快的按下了休止符,“傅司晨,良心建議,我們到此為止。”
彼時,傅司晨啪一下拍下自己手裡的畫筆,痛快的兩個字,“同意。”
然後本來彼此看彼此已經到了仇視程度的兩人,互相看著突然就笑了。
韓奕嘖了聲,“我怎麼那麼眼瞎,竟然以為你是乖巧可愛的小公主。”
“你確實眼瞎,我就是乖巧可愛的小公主。”
韓奕,“……”
“傅司晨,我有點好奇,什麼人能最終為民除害收了你。”韓奕斜睨她,“韓炎錚的親生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