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客人就笑臉相迎,面向他的時候就沒好氣的。
男人忍不住笑,湊過去,“還生我氣呢?”
“沒有。”
“什麼沒有,太明顯了。”傅靖霆嘖嘖兩聲,湊在她耳邊,“彆氣了,下次不弔著你了,讓你痛快讓你爽。”
許傾城臉忽地一下就熱了,她惱到想跺腳,壓低了聲音,“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誰……”
她慌的四下裡瞧,生恐被人聽了去。
這人太壞了,每次都在她攀登高峰前戛然而止,百爪撓心的難受和崩潰。各種祈求都用上了,給他買的手錶也被他撬了去。
夫妻間的情趣本也沒什麼,可是家裡也不是隻有他們。
許小姐覺得很難為情,這小性子就抹不平。
“我老婆設計的手錶就是好看。”傅靖霆顯擺似的把手遞到她面前,“不過再好看的手錶,也得跟人相得益彰。”
他一副“我把你的表戴的更貴氣了”的賤兮兮的樣子,讓許傾城哭笑不得。
好吧,她承認,他之前帶的鸚鵡螺可比她這個要好,但是有著她設計融入的手錶戴在他的手腕上無論什麼品牌都足以讓別人多看一眼。
倒不是說表多麼好,或者他的手腕多漂亮,而是傅靖霆的身份地位帶來的彰顯,哪怕是地攤貨都要多看一眼。
不過,他這樣喜氣洋洋得意外顯的在乎,許小姐心裡其實……很開心。
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安頓好長輩的桌,兩人先到爺爺奶奶那裡,傅鴻信的事,別人不說,可是老爺子老太太心中到底難受,畢竟自己孫子,除錯了很長時間。
兩人問了好,許傾城看許願賴在這裡就要把她帶走,可偏生小傢伙不想走,賴在鍾婉繡懷裡顯擺她收到的新禮物。
傅靖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許願聽話,去跟墨森哥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