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跟她親熱,卻也不是全然是生理需求,就是想擁抱她,想從她身上獲取信心,以傅家的權勢,他以為,想要獲得一個被偷的孩子的資訊,即便不容易,可也不至於一點資訊也沒有。
他對這兩個孩子有多期待,就對擎寒的失蹤有多自責。
這段時間的尋找,簡直太折磨人的神經,只要有一點線索他就像抓住了希望一樣撲過去,可最後往往失望而歸。
怕父母著急,也怕父母擔心,面無表情的裝淡定,寬慰他們不要著急,一定會有傅擎寒的訊息。
可拖的時間越久,信心早就在尋找的過程中消失,他甚至無法判斷這場尋找的範圍究竟要擴充套件到多大。
他也會喪失信心,也會充滿負面情緒,也想有傾訴的地方,唯一能夠承擔得起他的情緒的,只有她。
但現在,一切都不允許。
傅靖霆收緊手臂,她的拒絕落在耳畔,男人就真的停了動作。
彷彿要印證他說的話。
她說停,他就真的停下來了。
男人的下頜線繃緊,他額頭抵著她的,重重喘息,眸子裡落進她泛著紅的眼睛,傅靖霆手指輕觸她的眼角,指腹上沾染一點溼潤。
他唇線抿了下,“怎麼哭了?”
她手掌啪啪往他胸膛上拍了幾下,“你跟我耍流氓啊,我跟你很熟嗎?你憑什麼親我?你走開!”
許傾城叫囂。
男人只靜靜盯著她,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頜,“說過了我要追你,可不是隻牽手擁抱。”
男人的眸光赤裸裸的,絲毫不避諱,甚至有些強勢的勢在必得,盯得人臉紅耳熱。
許傾城惱的,“誰答應給你追了?”
“我要是等著你答應,黃花菜都涼了。”男人嗤笑一聲。
“你!”
許傾城語塞,被氣到找不到詞語來回應他,只得恨恨的說,“我不給你追!你以後離我遠遠的。”
“那可不行。”傅靖霆一把將人抱起來,“難得有機會近一些,怎麼可能再離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