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立言怎麼死的?”
“溫立言是誰?”陳達捂著臉,他沒說謊,他是真的對不上號。
傅靖霆冷笑一聲,似乎對他要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陳達求救似的看向鬱時南。
“你去見的那個女人叫溫翡,這次事件裡,醫院裡就死了一個人,被火燒死的,那個女人的父親。”鬱時南揉揉眉心,“陳達,你下的手嗎?”
“啊,你說那個男人嗎,瘦的皮包骨頭,走路快了都喘不上氣來的那個,真不是我下的手,他是被他女兒推下去的,他不讓那個女人走,掙扎間就把那個男的推進火裡了。”
傅靖霆眉心緊緊蹙起。
鬱時南蹲在他身前,拽著陳達的T恤往上給他擦臉上的血,“好好說,別說謊,不然我幫不了你。”
“南哥,我都這樣了,我還敢說謊嗎?千真萬確。”
傅靖霆沒再執著於這個問題,只問他,“誰讓你去醫院見溫翡?”
“這我不知道,就跟我說讓我去跟她傳個訊息,然後讓我放把火,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誰讓你傳的訊息?”
不等陳達回答,鬱時南加了句話,“魏經武手下的人。”
他抬眼看傅靖霆,“你跟魏經武交過手嗎?”
“沒有。”傅靖霆回答的斬釘截鐵,確定是沒有。
走的道不同,傅家有傅家的行事準則,更何況鬱天元老人家在世的時候跟傅世清交好,鬱家垮了,魏經武取而代之,即便傅家有什麼事情,也不會跟魏經武合作。
他們之間可以說是互相避開,沒有任何合作與利益關係。
間接的也沒有。
“你確定?”鬱時南看向他,“魏經武這人做事謹慎,他這人時莽夫但也心細,他不會無緣無故得罪你,除非,有更高的利益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