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驗孕棒拿出來。
傅司晨晚上偷偷驗了一次,是一條槓,她鬆口氣。
那次對她打擊太大,完全沒有吃避孕藥的意識,這會兒想起來就後怕。
她捂住自己的臉,想著南哥說先領證後結婚,胸口賭的厲害。
週末,陶溪被男朋友拐出去了,肯定就不回來了。
這個年齡的年輕情侶湊在一起不知道多膩歪,傅司晨很羨慕。
但是她對同齡的男同學提不起興趣來,不是沒人追,甚至追的人還挺多,可是她覺得幼稚又無趣。
偏生就喜歡那一個。
可他也覺得她幼稚無趣。
傅司晨盯著洗手間鏡片裡的自己,她咬了咬唇,手掌在身前丈量,她也有胸有臀啊。
傅司晨鬆掉的這口氣三天後又重新吊了起來,遲到的大姨媽遲遲不來,她又買了一個驗孕棒,在清晨的時候做了測試。
明晃晃的兩條槓讓她人都懵掉了。
陶溪在外面拍門,“司晨你好了嗎,我憋不住了。”
“好了,好了。”傅司晨回神,她控制著聲音的顫抖,把試紙和包裝袋衝進馬桶裡,收拾好了再出來。
陶溪衝進洗手間,“你幹什麼呢?這麼久。”
傅司晨沒回話。
等陶溪出來,看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愣,問她,“司晨,這個暑假你有什麼安排啊?”
沒人回覆她,陶溪看一眼坐著發呆的人,手往她眼前晃,“你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