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接過去時,他突然想起,“你現在姨媽期吧,別吃涼的,小心肚子疼。”
說完端了碎冰要倒掉。
她痛經很嚴重,去看過好幾次醫生,藥也吃過,不管用。
來的前兩天難受到崩潰。
但是過去後就一點事情也沒有。
老爸找了熟悉的婦產科醫生,問過情況之後只說,藥物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等以後結婚生孩子後就會轉好。
後來就不再吃藥,不過姨媽期她確實很注意不吃涼的。
只要壓力不是很大,她的痛經也不是不能忍受,反正每個月一到兩天。
傅司晨忙阻止他把冰沙倒掉,“還沒有,現在可以吃。”
“前期你也注意,疼的打滾沒人替的了你。”鬱時南不輕不重提醒她,他見過幾次,她疼到哭鼻子。
一家人手忙腳亂給她找熱水袋。
真的疼白了臉那種。
後來就記住了。
現在想想,記小姑娘的生理期確實不像好人乾的事兒。
傅司晨畢竟不是他的親妹妹。
“我知道了。”傅司晨回了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臉色突地一變。
心口有些發慌,又輕易被她否認。
不會這樣巧。
但她那兩天太混亂,確實忘記吃事後藥了。
鬱時南去換衣服,臥室的門關上。
傅司晨看一眼,她垂眸。
他以前不避諱她。
男人身上的休閒衣衫換下來,換成西褲襯衣。
正式的裝束。
寬肩窄臀,結實的骨骼和肌肉線條,讓他把簡潔的衣服穿出的性感。
他站在外面的鏡子前整理衣服,傅司晨眼睛瞄到他手指關節上的撞傷,在水裡泡過,血絲被洗掉,但是傷口很明顯。
她熟門熟路去找他的藥箱,拿了碘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