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努了嘴,她抬眸落在男人臉上,手指悄悄的爬上他的眉骨,鼻子,又落在他的嘴唇上,指尖像是被燙了一下,臉就跟著紅了。
她匆匆收回手指,將緋紅的臉往他頸窩裡埋。
沒有一種親暱能比得過身體的纏綿糾纏,在言語之外的表達,身體力行的告訴彼此的喜愛。
但礙於她的身體,彼此剋制又難耐,那種感覺像是要把心都燒著了。
許傾城捂了捂發燙的臉,又羞又想笑。
他睡的很熟,她似乎沒怎麼見過他這樣毫無防備熟睡的模樣。
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許傾城忙伸手過去按了靜音,看他眉頭蹙起來又緩下去。
許傾城剛想把手機放下就聽到手機裡傳出聲音,“今天九點看診你別忘了。是你病了不是我病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起來了看一下,想不起來就不看,自己好不了卻霍霍我名聲。”
看診?醫生?
許傾城蹙眉,她拿過手機來一看,是陸京周的電話,她剛剛按靜音時卻不小心按了接聽鍵。
許傾城接起電話往外走,“他什麼病?”
手機裡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陸京周愣了愣,他看一眼手機號,“我沒打錯啊,不是傅靖霆的手機?”
“是他的。”許傾城輕聲,“他還沒醒。陸醫生,他什麼病?”
“他還沒醒?”陸京周看看時間,奇了怪了,這幾點了?!
等等。
女人?
陸京周沉默半晌,“許傾城?”
許傾城並不認識陸京周,卻被對方精準的喊出了名字,她訝異。
“您認識我?”
“聽說過。”陸京周笑一聲,“既然你在,我就不多說了,他睡著了就讓他多睡會兒。你比藥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