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是黑的,心是燙的,燙的每一塊骨頭都在渴望她。
“唔,你……”許傾城惱的手掌往他身上拍,男人卻偏不放手。
她咬他,他就躲,黑沉的眸子盯著她的臉,牙齒輕咬她的唇畔像是在報復她咬他,可是絲絲縷縷的疼痛感直戳人心,身體都跟著發僵。
許傾城猛地偏開臉,避開他。
可她在他懷裡,能避到哪裡去,男人的手臂收的緊,胸膛擠著她的,貪婪的去親吻她的耳垂脖子,手掌壓在她的背脊上,被他幾個巴掌就可以覆蓋。
孱弱的仿似易碎的陶瓷,想碾碎她,碎在他懷裡。
他寬大的手掌滿帶侵略性,沿著脊樑骨往下,從她腰線上停頓後又繼續往下。
“傅靖霆,你別太過分!”許傾城氣急敗壞,她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腳上,臉都漲紅了,臀線繃緊,一雙眼睛怒極的瞪著他。
那雙眼著了火一樣,眸色生輝,唇色瀲灩,怒氣騰騰的臉上染了一層血色,將那份慘白催掉了,男人伸手掐了掐她的臉,低緩了聲音,“是不是嚇到了?你跟她爭吵什麼?不會躲開?”
他問的是在殯儀館差點被溫翡推倒的那一幕。
許傾城愣了一刻,才恍然。
他突然轉移話題,讓她一時竟然反饋不過去,只狠力推開他。
一抿唇,她垂眸,溫翡的狀態不太對,很明顯,不對。
很可怕。
許傾城也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
“龐醫生不像是承受不住壓力的人,”許傾城推開他,“許願住院期間,院方沒有跟我提過任何一句關於手術的事情,龐醫生也沒有說過。如果不是今天溫翡提及,我還是一無所知。”
所以不存在家屬給龐醫生施壓,就是車上她也問過傅靖霆了,他也說沒有。
因此,溫翡的話立不住腳。
可是龐醫生的突然死亡無論是意外還是其他,都讓人心裡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