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兩手抓住她手腕,摩挲著她掙扎間手腕上被勒出的痕跡,“你聽話,就不會受傷。”
“我憑什麼要聽話?”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容許傾城的心情。
傅靖霆眼尾吊起來,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壓在自己身上,“憑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
許傾城尖銳的否認,可他不給她否認的機會,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只有她的男人才能跟她做這件事。
顛狂迷亂中,他問她,“寅哥是誰?”
傅靖霆必須承認,她那麼親熱的說她想那個男人了,就像是一枚巨大的刺,以為疼子下就罷了,卻發現時至今日,也拔不出來。
她不開口。
身體再熱,心是冷的。
傅靖霆手指觸上她輕顫的眼睫,被淚水打溼了,孱弱又可憐,“我不管他是誰,離他遠一點,傾城,我們之間的事,你應該也不想波及到其他人。”
從他回來至今,他頭一次這般輕柔的喊她傾城,卻是在威脅她。
許傾城瞪著他,“傅靖霆,你別讓我恨你。”
“這種事,跟他做過嗎?”男人黢黑的眸,不依不撓。
許傾城掙開手腕啪的一巴掌狠狠煽在他臉上,眼淚洶湧而出,“傅靖霆,你到底把我想成什麼?隨隨便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賤是嗎!”
她打的狠,側臉火辣辣的疼,傅靖霆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她眼淚流的那麼兇,好似被打的人是她。
舌尖輕抵上唇角,她給的這一巴掌又疼又爽,傅靖霆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很好。
既然以前沒有過,以後更不可能。
許傾城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