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他是她男人,願願的爸爸。
可他不要她了,不要她們了。
沈沐青又看了兩人一眼,終於失落的放棄。
許傾城人被丟在床上,頭暈目眩,她惱的瞪他,對男人的絲毫不憐香惜玉很是委屈。
“我頭暈,你輕一點不行嗎!”她委屈的扁扁嘴。
胸前繃緊的黑紗被撤扯壞了,沒有了遮掩和禁錮,胸口沉甸甸的呼之欲出,那一點點遮掩有和沒有沒什麼兩樣。
她坐在床上,裙襬堆捲上去,兩條長腿從裙紗下出來,折在身側,一雙紅唇嬌豔欲滴,和著她不甚清醒的眸,在這夜晚,滋生出蛛網般密集的誘惑。
傅靖霆手指扣在領口,鬆了兩粒紐扣的襯衣遮不住男人性感的喉結,他冷著眉目看她,對一個醉鬼生不出任何憐憫之心。
不,他對她,生不起任何憐憫之心。
卻又不可否認,但凡男人都對女人性感的身體無可抗拒。
他抽手掀起來床上的被子往她身上蓋,許傾城被矇住了,煩躁的拽下被子,抓住他的手腕,順杆子往上爬。
“你是真的吧。”她膩在他身上,手去摸他的臉,被男人拽下來一隻手,又用另一隻手去貼他的臉,手指觸上他眉上的疤,聲音中全是疑惑和委屈,哽咽著問他,“你是誰?為什麼這麼像?可是,他沒有這個……”
女人的手指溫柔又細膩,指尖帶著熱度在他的傷痕上來來回回,傷疤像是被她生生的揭開了,疼的刺骨。
傅靖霆一把拽下她的手,拉著她的腿直接壓在床上,他眉眼間是狠厲與冰冷,衣衫繃緊在身上,賁張的肌肉線條鑲嵌在黑色襯衣上,言語間盡是譏諷,“許傾城,你是借酒裝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