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的臉色愈發的沉,他僵著一張臉看她,“到底是你給我騰地方,還是我要給葉聽鴻騰地方?”
“傅靖霆,不要扯上別人。”許傾城仰起臉看他,心裡的疼痛已經扶不平,所以她也就不再強求了,這段時間他和唐可嘉的緋聞甚囂塵上,他沒有任何澄清。
啟德股份頻繁動作,佔了一丁點股權卻還能聯合其他股東像她施壓。
不然唐可嘉哪裡來的底氣跟她耀武揚威。
他又怎麼能,在這種時候跟她說這些模稜兩可又糾纏不清的話語。
許傾城咬住牙根,她用力推開傅靖霆,聲音冷靜,理智又決絕,“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情可以談,只有利益。商場爭鬥,無論是你死還是我活,自己埋單。傅少,既然你未曾對我手下留情,我也不會一直被動挨打。”
肩膀的地方依然很疼,傷口痊癒了。
可心裡帶了傷,怎麼也痊癒不了。
女人的車子從眼前開走,兩個尾燈隱沒在拐角處。
她將兩人之間的關係等位在了純粹的商業謀劃上,拉開了清晰的距離。
但許傾城也從未想到,她被動參與的一場商戰,她理所當然的想要將所有的事情歸位到最初,卻還是擋不住事件輪換中的霧障。
傅靖霆回來的時候臉是沉的,坐在車裡半天沒說話。
還是段恆忍不住問他句,“跟唐可嘉談談嗎?”
畢竟在合作,段恆的角度也是,能談明白了就不要大動干戈。
既然利益目標一致,談一談總是明白的。
“不需要。”傅靖霆冷沉著臉,“動歪腦筋動到我身上,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錯覺,認為我心胸很寬闊呢?”
唐開濟浸淫商場這麼多年,傅靖霆不信他看不明白,但是無論是唐可嘉還是唐開濟,把著盛世的股權不放,說到底還是想要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