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有護工。”
許傾城沒讓宋暢送,她租了一個月的酒店,這樣方便,對趙嵐就說她出差了。
公司裡有事,可以直接到酒店找她,而且再養幾天,出去正常活動也沒有問題。
段恆送許傾城去酒店的路上,她翻看著司法鑑定的結果。
輕傷。
許傾城也沒有避諱段恆,直接跟律師通電話,訴求很明確,“告訴葉承年,我不要任何賠償,也不接受私了,他們也休想拿到我的諒解書。輕傷一級,故意傷害罪,判個三年也算是便宜葉文涵了。”
律師有些猶豫,“許總,雖說法條是這樣沒錯,但不一定能完全按照我們想的去判。”
“無妨。別說三年,就是一個月葉文涵也接受不了,葉家也接受不了,他們不會等著我打葉家人的臉。但這就是我的態度。你的牙也給我咬緊了,無論什麼情況,不能有任何鬆動。開關我來控制,懂嗎?”
許傾城言辭犀利冷靜,段恆透過後視鏡望過去,忍不住想,怪不得能讓傅少側目。
車子停下時,許傾城望著銀灣酒店的lo看向段恆,“段助理,我定的是周季酒店。”
“傅少說這邊更方便一點。”段恆恭敬回覆,“正好處在盛世和法院的中間位置,而且這裡餐點不錯。”
傅靖霆的安排?!
他這假男友倒是很周道麼。
許傾城笑了下,她下車,進入酒店。
護工還沒到,許傾城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安排,自己倒也可以收拾。
只是醫院裡洗漱始終不方便,她想洗澡,洗頭。
洗澡也還好說,浴缸裡放滿水,肩膀露出來,自己也可以搞一搞,就是一隻手有點不太方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