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乍一見到那漆黑長棍上泛起的金光,再加上陡然襲身的壓迫之力,水無痕心中也是震驚不已,他可以肯定這種金色光芒絕對不是金靈力,這金光上沒有一絲金靈力的銳利之感,反而給他一種平淡的祥和氣息,卻又是威嚴不可侵犯,這種矛盾的氣息實在是古怪之極。
長棍呼嘯而至仿若是要壓塌虛空一般,轉瞬間已是來到了他的頭頂,此時水無痕也顧不得再想其它,手中的極品靈器長劍嗡鳴,淡藍色的劍芒同樣是如蛇信般吞吐,然後全力揮出一劍斬向了那砸來的長棍。
“砰,”
只見那淡藍色的劍芒與金黃色的光柱轟然相撞,以兩人為中心劇烈的靈力波動擴散開來,一聲巨響之下長劍泛起的劍芒頓時為之一暗,已經施展全力的水無痕竟是瞬間被震的倒飛了出去。
“好強,怕是有著不輸於阿獸的力量,怪不得會感覺到非常的熟悉,這光頭少年簡直就是和阿獸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是蠻力王,”
倒飛中的水無痕滿臉漲紅,盯著靈空的目光變得凝重無比,現在他手中的可是極品靈器,再加上他本身的修為也是達到了凝髓七重的巔峰,卻是連靈空極為普通的一棍都接不下。
在長劍上傳來的恐怖反震力道之下,水無痕直接是倒退出了七八米之遠方才止住了身形,體內的氣血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翻騰不已,但此時他心中的震驚卻是比之身體受到的震盪還要更甚。
“既不是靈脩也不是體修,你到底是什麼人,”
靈空看上去同樣是十五六歲的年齡,而且僅一擊便是讓自己吃了不小的虧,這還是水無痕來到大陸之後首次遇到,他右腳後踏一步身形微微前俯,望著光頭少年沉聲說道。
雖然靈空的身體強度比之阿獸也是不弱,可水無痕還是能夠覺察到靈空並不是修煉的體修功法,那種祥和而又剛猛的氣息並不是勁氣也不是靈力,絕對是他平生首次見到。
“我師父說我們乃是佛祖的孩子,”
一棍將水無痕砸飛之後靈空心中也是頗為得意,此時他也不再急進攻,將比他還要高出不少的長棍收於身側後略一思索便是開口回答道。
“佛祖,那是什麼,”
水無痕原本也只是隨口一問也好轉移靈空的注意力,可沒想到靈空還真是乖乖的回答了他的問題,而且還說出了一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詞語,於是水無痕便趁熱打鐵的再次問道。
“佛祖,佛祖便是佛界之祖嘍,其實我也沒見過……”
聽到水無痕的追問,靈空的眉頭頓時緊皺起來,思索了良久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顯然他自己也並不瞭解師傅說的佛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就在水無痕不停的追問靈空問題之時,臺下觀看比賽的眾修士也是望著頭頂鋥亮的靈空盡是錯愕之情,眾人不僅是驚奇靈空的裝束與打扮,更是驚訝與靈空竟然有問必答,而且回答的問題還都是如此的新奇。
“那空靈到底修煉到了什麼層次,看起來很強的樣子,”
望著被水無痕“質問”的光頭少年,阿獸再次向七殺傳音道,他對於禪修的瞭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根本不能發現靈空的境界到底處於個什麼層次。
“禪修的修為要看願力的多少與精純度,身上的祥和剛正氣息越是雄渾強橫,那麼他的境界也就相應的越高,這個小光頭的願力最多也才後天七重境,”七殺解釋道。
“原來他身上的那種祥和氣息便是願力,我也是練體七重境界,他的力量不比我小上多少,看來同境界的體修與禪修之間身體的強度也差之不多,這下書無痕可是看走眼了,光頭少年明顯不容易對付,我的十五萬金幣啊……”
聽到七殺的解說之後阿獸再次用神識感應了一下靈空身上的願力氣息,將這個強度默默的記在了心底,然後便開始擔憂起擂臺上的水無痕來,或許更加擔憂的乃是他壓在水無痕身上的十五萬金幣,這幾乎可是他如今全部的身家了。
“不管你是佛祖的孩子還是誰的孩子,但是我很不喜歡有人說我像女人,”
幾番問話下來水無痕很快便是發現,眼前的光頭少年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一般,幾乎從未和其他的修士打過交道,就連這次來到較武場也是偷偷跑出來的,還是被一名曾被水無痕挑下擂臺的青年修士挑唆著登上了擂臺。
“可你長的的確很像女人,而且還與師傅說的女人一樣壞,”
見到水無痕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靈空怡然不懼的長棍一指,固執的說道,他可是一直謹記師傅的教導,天下女人毒如蛇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