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你剛乾嘛去了?”
當週洋跑上來後,阿水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小子也不知道等等我?”
“我以為你轉身回去拿個東西就跟上來了。”阿水笑了笑,緊接著他也注意到了周洋胸前的項鍊。
在走廊不算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閃爍著點點精光。
“哎,洋哥這怎麼那麼像藍哥的那條項鍊啊?”阿水有些好奇。
“你說有沒有那樣一種可能。”周洋伸手輕輕握住洛的項鍊,在微微的打量了一眼後,旋即才又笑著說道:“這就是寶藍的那個項鍊!”
“你剛才回去時偷人家東西啊?”
周洋:“……”
“滾你大爺的!”他笑罵了一句。
隨即雙眼看向不遠處,那剛好也朝著賽臺方向走去的DWG五人,輕聲的呢喃著。
“這次我們有六個人!
最後一局,絕對不可能輸!!!”
……
同樣的。
在前往賽臺,準備打最後生死局的DWG五人,他們也沒有去說一些關於比賽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許秀他們都在儘量的放鬆自己的心態。
“建敷你記得嗎,當時我們都是贏了比賽,拿到獎金之後才捨得吃一頓好的。”
“當然記得。”Canyon笑了笑,似乎又想起了以前。
那種生活確實很苦,但不得不說,當時真的很快樂。
“那個時候夏權他還打地鋪呢!”
“那沒辦法,誰讓他長的太高了,要不然就讓乾熙那小子去地上睡了。”
走在最前面的Beryl聞聲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滿是戒備的道:“你們剛才是不是又在偷偷說我壞話了?”
“怎麼可能,放心肯定沒有!”
“沒騙我?”Beryl還是有些不信。
許秀笑了笑,“以你的聰明才智,我們好像很難騙得了你啊。”
“好像說的也有道理!”Beryl咧嘴跟著笑了起來,“我跟你們說,咱們要是奪冠的話。”
“奪冠的話你想幹嘛?”Ghost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