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舞娘家大事,創造一切困難都要參與的,更何況恰逢週末,再忙也要過去慶賀。
“小寒,車娜聯絡的南方的藏品,這兩天就要到了,事關重大,你親自監督著點兒,就別去了。”凌志剛說道。
凌若寒正有此意,還沒開口,就被藍雪舞給否了,“誰不忙,沒有一個缺席的,她姥爺每次給我打電話都念叨小寒,她怎麼能不去?還有,集團接快遞的活,還得小寒負責,部門負責人呢?”
“那不是快遞,都是有報價的珍貴藏品,必須得小心。要不,我就不去了,讓小寒參加。”凌志剛又說道。
“誰不去你也得去啊,我爸對你可不薄,七十大壽都不參加,你這女婿說得過去嗎?”藍雪舞反問。
凌志剛和凌若寒無言以對,凌小溪嘿嘿看熱鬧,就知道行不通,還非得試一把。
越陽卻不以為然,這批藏品是車娜聯絡的,又是她的關係,理應她來負責,“讓車娜盯著就行,摔壞了就讓她賠,沒什麼大不了的。”
頭一回,藍雪舞支援越陽的說法,“就是,連個廢物都能看明白,誰出頭誰擔責任,有負責人就行。”
越陽喜提丈母孃表揚,不代表認可,她只是從自己利益出發,“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越陽就別去了,週末要修剪草坪,噴泉也得維修,讓越陽監工。”
“有管家,幹嘛讓越陽在家?”凌志剛不同意,自己女婿有手有腳的,集體活動卻不露面,感覺跟見不得人似的。
“讓他去幹嘛,丟人現眼?人家的女婿都是老總公務員,最不濟也是小老闆,他呢,吃軟飯的還是司機?”藍雪舞鄙夷道。
“媽,姥爺家遠,可以讓越陽開一輛商務車過去。”凌若寒也不想將越陽單獨撇開,但母親的感受必須考慮,“既然是家宴,人多更顯得喜慶。”
“誰跟他是自家人,小寒,你可別讓他給你洗腦!是不是,晚上你們……”藍雪舞提高了警惕。
“媽,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小溪還在這裡呢!”凌若寒羞的耳朵都紅了。
“嘿嘿,我也贊同越陽去。都知道咱家有個上門女婿,你以為不去,人家就不知道了呀!”凌小溪插嘴道。
藍雪舞一肚子不情願,爺仨都跟自己對著來。但童言無忌,小女兒的話還是提醒了她,家醜早已遠揚,藏家裡也會被人笑話。
不如帶著越陽去,讓他看看同為女婿,人家都是什麼身份檔次,也好讓他知難而退。
“好吧,越陽跟著,開車搬禮物!”藍雪舞最終敲板,想到一件事,又叮囑凌若寒,“小寒,你的那份禮物媽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到時候可管好越陽,別讓他瞎逛亂說話。”
“嗯。”
藍家老爺子住在距離華京市區六十里的藍家村的老宅子裡。行政等級雖然是村子,但卻是有名的模範經濟村,據說老頭將老宅子改造成了一處莊園。
由藍雪舞主持的家族重大會議,最終透過了全家五口共同去賀壽的決定,有人歡喜有人憂。
第二天,穿戴一新的一家人準備出發,前往藍家村。
藍雪舞如臨大敵一般,據說凌晨三點就起來化妝了,頭髮一絲不亂,衣服沒有一個褶皺,光是戒指就帶了五個,珠光寶氣的。
都上了車,藍雪舞突然發現凌志剛只是佩戴一塊運動手錶,“老公,你怎麼戴一塊三萬塊的手錶?”
“這不挺好嗎?”凌志剛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哎呀,讓人看見好像咱家沒落了,快去換那塊伯爵,快去。”
“那塊有什麼好,又是鑽石又是寶石的,華而不實,浮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