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溫柔的女聲細膩至極，語氣中似乎帶有幾分試探。
“程頤，是我。”
程頤看到手機上的備註，蘇奶奶。
他其實是沒有想到蘇沫汀會給他打電話，畢竟最近安安這事在校內掀起了很大一陣波瀾。
前段時間，校園官網裡有個匿名的賬號發了一個帖子。帖子的名字是，“論人前才女蘇沫汀如何殺人。”
吧主似乎是認定安安發生意外是因為蘇沫汀一手造成。甚至詳細的列舉了殺人動機，計劃，和部署。
帖子裡面說，蘇沫汀之所以要傷害安安，是因為蘇沫汀暗戀小叔叔多年未果。
安安現在昏迷不醒，程頤不知道他又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蘇沫汀。
“程頤，晚安現在情況怎麼樣。”
蘇沫汀開口問他。
程頤意識混沌，根本不想聽蘇沫汀的話。但他感覺的到蘇沫汀說話的態度很冷淡，像是...絲毫不關心。
“我不管有些事情你有沒有做過。但是安安她是我們大家的好朋友，你這些天至少應該來醫院看看她。”
“朋友？”
“呵，真是諷刺。她有拿我當過朋友嗎？”
那頭的蘇沫汀冷笑了一聲，口吻淡漠。
這一刻，程頤第一次覺得蘇沫汀疏遠的像一個陌生人。
“你變了。”
程頤眼眶有些發紅。語氣哽咽。
“我沒變。是你變了，你們都變了。”
“你們從來也沒有真正關心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