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啊,不就是宏志班那個誰嘛。”
“哦哦,對,馬萱蕊。她不是考了420嘛。”
“沒想到宏志班今年還真的能夠衝起來,還出了個省狀元。我看啊,學校以後該把宏志班給吹上天了、”
“可不是嗎,你沒看到昨晚馬萱蕊在校群裡那個嘚瑟勁兒,嘖嘖嘖....果然是宏志班的,沒見過世面。”
“可不是嘛,不過我女神今年可慘了。要不是因為住院了6個月,省狀元肯定是她的。”
“我也覺得,之前我給我媽說我們學校校花特好看,給她看照片。我媽當時就說這女孩子沒有福相。”
“自古紅顏多薄命啊。”
.....
幾個騎著單車的男生從校道的草叢裡穿了過去。議論的聲音就沒有消停過。
路旁的女孩,邁了邁步子,似乎是想要上去堵住他們。
女孩穿著短裙,穿著白色球鞋,襯的一雙長腿潔白修長。
身後的男生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長褲,一把攬住女孩的細腰。
“柔柔。”
男孩的嗓音裡帶著剋制,卻又溫柔綣繾。
“不是吧,不是吧。他說的也太過分了。薄命這個詞能夠信口胡說嗎。”
張柔柔出身於書香世家,一向耿直但是三觀極正。
晚安初中也是二中的,張柔柔與她一直是點頭之交,互相認識。
“他們確實不對,但是儘量別惹事,他們也沒有惡意。”
靭桀寵溺的揉揉女孩的頭頂,唇角勾勒起的笑容如三冬的暖陽,女孩繃著的臉微微緩和了一些。攬上了男孩的手臂。
“也不知道,晚安到底發揮的怎麼樣。我之前去看燦燦的時候,她給我說,她很愧疚。說要是她當時沒有聽信別人的讒言去害晚安,她也就不會住院了。”
“要是晚安沒有發揮好,燦燦問我的時候我該怎麼說啊。按照她的性子,肯定會把一切都認為是她犯的錯。說不定還覺得是自己害了別人的前途。”
張柔柔挽著靭桀的手臂,臉上的表情擔憂又糾結。
李燦沒有堅持高考,回到老家準備復讀一年。張柔柔高考後去看過她一次,李燦老家是名副其實的江南水鄉。滿池塘的荷花紅的絢爛。
張柔柔去那邊玩了幾天,發現燦燦變化真的很大。變得開朗了,自信了。但是,只要不碰巧的提到晚安和去世的陸知意,燦燦就會很失落。
在潛意識裡,她覺得如果自己當初可以抵住誘惑,陸知意可能不會從這個世界離開。晚安也不會耽誤高考的複習。
張柔柔擔心她,這件事情真的很大。大到足以讓幾個年輕的當事人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