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她氣得發抖,卻任人宰割的樣子,李燦心裡就會舒坦了許多。
她不是那麼高貴,那麼驕傲嗎。
不是那麼不得了嗎。
現在還不是成了一個被呵斥的小丑,馬上就要開始表演馬戲了。
李燦心裡的幸災樂禍越來越濃烈,張柔柔摔的越慘,她心裡才會越高興。
...
“李燦,你知道為什麼任傑看不上你嗎?”
李燦沒有料到的是,面前的張柔柔竟是一臉平靜,嘴角甚至掛上了一抹笑容。
“因為不管你怎麼打扮,怎麼用各種化妝品美白消痘,都改不了一幅作威作福的小市儈嘴臉。”
張柔柔一番話,說得沒有任何起伏。
可越是這樣才越刺激李燦。
張柔柔說話的時候,連眼神都沒有落到她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優越感。
李燦默默的握緊了拳頭,頭稍稍的埋下了。
她怎麼會聽不出來,張柔柔的一席話,是在諷刺她。
諷刺她父母是在菜市場賣菜的菜農。
諷刺她只賣商場裡大甩賣的衣服,只改用超市裡低廉的化妝品。
“張柔柔,你能什麼啊。我媽是菜農有什麼?至少是本本分分的小市民。”
“你媽呢?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媽你爸是誰啊。誰不知道你媽就是一個專門賺男人錢的婊子!”
李燦被刺激的厲害,直接張口就說出張柔弱羞於啟齒的事情,撕開她血淋淋的傷口。
原本淡定平靜的張柔柔聽到李燦的話語,臉色忽然就變得蒼白了起來。腿也在發抖,似乎是有些心慌。
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你...”
“你什麼意思...”
張柔柔凝視著面前的李燦,眼神中的冷靜此刻已經全然消失殆盡。
李燦似乎是很滿意張柔柔的反應,嘴角重新掛上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張柔柔,你不是說你爸在國企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