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筆鋒很硬朗,字跡格外好看。
這是第1825封信。
他在右下角標註好。
他從初二開始寫信給她,
已經過去了5個年頭。
在過去的一千二百八十五天,十萬九千五百分鐘,六百五十七萬秒裡,他從未停止過喜歡她的。
所以,每次寫信的時候他的眼底都有化不開的溫柔。
畢竟他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惦記著她。
還記得,她曾經有一段時間喜歡讀名人的書信。
還專門去圖書館裡借《名人情書札》。
那個時候她還小,
但嘟囔這說自己也想要這種,
“從前的車馬很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的深情。
她說她喜歡周總理的那句,
“我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喜歡余光中那句,
“我不曾說愛你,可我的余光中都是你。”
喜歡約翰·濟慈那句,
“我的信經就是愛,而你就是它唯一的信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他開始寫信給她。
他的信中大多都是書寫和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哪怕是在商宴中驚鴻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