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批金銀珠寶已經被我們攔了下來,就放在城外的青山上,”柳如月偷偷看了楚逸風一眼。
楚逸風微微挑眉,“你是放在了你弟弟的屋裡頭了吧。”
柳如月被楚逸風說中心事,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還是青衣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城主別生氣,這也是我們幾個人的打算,我們知道這朝中的局勢不能一日沒有王爺,如果這批金銀珠寶送回皇宮,的確可以充盈國庫,可是我們總覺得王爺有其他打算,所以將這批珠寶扣了下來,以後王爺進可攻退可守,就算做任何事也有保障。”
楚逸風雖然面無表情,可是眼底的笑意已經出賣了他。
看來四方城可沒有一個傻子,不過他們做的是的確合他的心意。
“留下就留下吧,我記得四方城的寶庫有些空,你們就負責將這些東西運回去吧。”
清酒在一旁扶手拍掌,“我就說嘛,城主肯定是想把錢留下來自己花的,我這主意可真好。”
清酒邀功自傲,被忽然接收到一個冰冷的視線,冷不丁的就撞見一到冰冷的視線往他的腦門射來,果然一看,是楚逸風涼涼的眼神盯著他。
清酒不敢造次,乖乖的站到一旁,不敢再多說一句。
楚逸風邁步進了王府,只有淡淡的聲音飄來,“如月,你們回青山的莊子,你的弟弟已經多年未見你,老跟我抱怨了,等你們姐弟二人去過之後就回四通城吧。”
那些錢他要留著養老,楚逸風嘴角帶笑。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只有青衣開口問,“城主,我們回四方城那你呢?”
然而他們詢問的聲音消散在成王府外,只給他留下一個淡淡的背影。
清酒煩躁的抓抓腦袋,“你們說城主這是幾個意思呀?是不是打算不回四方城啊?”
“不知道呀,誰也想不到城主是個什麼章法,讓我們先回去,把那批金銀財寶弄回四方城,他難不成留下來,這聖都有什麼好的,還沒我們四方城來的熱鬧。”
青衣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消失的背影。
“你們別忘了,現在聖都裡能夠擔當大任的還有誰?”
青衣說了這話,柳如月猛地一拍腦袋,“對呀,現在皇帝年邁,剩下的兩個皇子又是未成年,只有翊王和祁王是正合適的,不過據說祁王是個遊手好閒的花花王爺,所以說不準……”
這柳如月越說眼睛瞪得越大,還是清酒猛的雙掌一拍驚撥出聲。
“不是吧,難不成城主要當那個位置啊,唉,真是命苦呀,好好的悠閒日子不過,要去坐那個位置,清酒一臉的可惜。
沒想到被柳如月瞪了一眼,“李清酒前輩,你可說錯了,那個位置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現在城主有這等機會,誰不想做呢,做聖都的王,比起做四方城的城主可好多了。”
可憐我們又得回四方城守著嘍。
相比於柳如月和清酒的話,青衣卻不敢認同,不過他也說不準楚逸風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如果真的如柳如月和清酒說的一樣,楚逸風會留在更多繼承皇位,當上太子,進而當上盛朝的皇帝,那麼按理說那一批金銀珠寶,他不應該送去四方城才對呀,怎麼說也應該充盈國庫,為聖朝的發展儲備銀兩,才是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