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凌菡撇嘴笑了笑，“那我應該謝謝你，替我調教老公？他愛的是你，又怎麼樣？他要娶的人……是我
！不是你。”
“你……？！”
看著唐麗雯一臉吃癟的表情，凌菡莫名覺得有些解氣。
“我走了。”她抬眼看著唐麗雯，“氣大了傷身。”
凌菡走出咖啡廳的大門，雪越下越大，地面上漸漸積了厚厚的一層。她裹緊了大衣，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著，身後留下一串長長的腳印。
她突然覺得，接受自己的缺點，正視自己的黑暗面，承認自私、承認懦弱，比藏著掖著坦然得多，也痛快得多。
走了一小段，凌菡有些累了，扶著路旁的樹幹歇了歇。肚子裡的童童像是有了感應，輕輕地動了動。
“童童。”她摸著肚子，小聲地說，“媽媽做得對嗎？媽媽是不是很自私？你會不會討厭這樣的媽媽？”
寒風“呼呼”地吹過來，代替童童的回答。凌菡不由得紅了紅眼眶。未來會如何，誰也料不到。一句很土的話——自己選擇的路，哪怕哭著，也要努力走下去。她從前並不懂這句話裡的意思，如今漸漸開始理解了。
又過了一個街口，凌雪的電話打了過來。
“姐？！你又去哪了呀？”她的聲音很焦急，“你大著個肚子！外面又下著雪，能不能不要到處亂跑啊？！你在哪？姜熠辰下樓找你去了。”
“我……我就在樓下啊。”凌菡恰巧路過一家蛋糕店，她看著櫥窗裡精緻的糕點，下意識地推門走進去，“買點麵包就回去，不用擔心。”
“好吧……你等在店裡不要動！姜熠辰很快就到了。”
“歡迎光臨！”一進門，店員便笑著迎上前，“請問需要點什麼？要不要嚐嚐今天的新品？”
凌菡對著店員笑了笑，繞著櫥窗仔細挑選。她是個奇怪的人，不喜甜食，卻很愛逛蛋糕店，看著甜甜膩膩的糕點，心情就會變得很好。
“您好？”店員猶疑地看她一眼，“請問需……”
凌菡直起腰，正欲回答，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謝謝！不需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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