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凌菡的肩膀往下一沉，嘆了嘆氣，“我也不知道。其實呢，我覺得留在這裡，當方唐的家庭老師也挺好的！不過可惜。”
她摸摸方唐的腦袋：“他下學期就要轉到寄宿學校了。用不著我咯！”
“凌姐姐！”方唐抬頭看著凌菡，臉上滿是不捨，“以後，你能不能常來看看我？”
“能～”
“說好咯！”方唐開心地笑，“我會想你的。對了！”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芭比娃娃:“這是我送給童童妹妹的！我不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看到這個很可愛，所以……”
“真好看。”凌菡接過娃娃，“我替童童謝謝你！她一定會喜歡的。”
“呀！臭小子。”凌雪不滿地撇撇嘴，“我常常給你帶好吃的、好玩的，你怎麼不念著我呀？心裡只有你的童童妹妹！”
“還有！”她指了指凌菡，“你憑啥叫她姐姐，反倒叫我阿姨？我比她小好幾歲，好不好？”
“凌雪阿姨，”方唐咧開嘴笑得開心，“因為那是我跟凌姐姐的秘密！”
“嘁！”
凌雪和方唐你一言我一語聊得開心，一旁的凌菡卻有些悶悶不樂。滿腦子都是“姜熠辰要結婚了”。
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望著姜熠辰的頭像，猶豫了許久，也掙扎了很久，還是強忍住了想要給他發資訊的念頭。是真是假，跟她有何關係……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不管不問。
凌菡正欲放下手機，突然螢幕上彈出一條推送——“姜氏集團的少總裁姜熠辰，近期將與女友訂婚。據悉，二人……”
凌菡心煩意亂，刪除了這條推送，剩下的文字不看也罷。
明明是盛夏，她卻感到一陣寒意。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子，十分的刺眼。
“姐。我得走了！”凌雪起身，“叔叔嬸子等我回去吃晚飯呢。”
“好。慢點開車！”
凌菡目送著凌雪離開，轉身回到屋子，見方唐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像是有話要說。
“哪道題不會？”凌菡只當他是學習上遇到了難題。
“凌姐姐。”
“嗯？”
“你們剛才說起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上次送你過來的叔叔？”
凌菡微微皺眉：“哦。”
“他要結婚了？”方唐繼續問，“他不是你男朋友嗎？為什麼跟別人結婚？”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問……”凌菡拍拍他的腦袋，“誰告訴你，他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