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禹的這幾下,表現出來的速度,力量,手段之狠毒殘暴,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的。
真正的全場死寂,就連手腳皆廢的彪子,被斬斷手指的虎子,都是滿頭的冷汗,但卻一聲都不敢出。
因為他們害怕誰出聲,衛少禹可能真的會直接把他們弄死。
沒有人懷疑這一點。
至於那個美豔的女人,虎子的女朋友,此時正瑟瑟發抖的坐在凳子上,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凳子上流了出來。
衛少禹把手中的小刀輕輕合上,放回到了虎子的口袋。
隨後從小情侶的桌子上拿起了那杯被虎子吐了口水的酒。
此時的酒上已經噴上了彪子的鮮血,裡面還有一顆大黃牙。
衛少禹把杯子端到已經抱著女友打哆嗦的老康面前。
這叫老康的小夥子嚇得面無血色,還以為衛少禹要讓他喝掉這東西。
“往裡邊吐一口口水。”
衛少禹淡淡的說道。
“啊?”
老康呆呆的問道。
“用我教你嗎?”
衛少禹疑惑道。
“啊不用!”
老康頓時大驚,嚥了咽口水,還醞釀了一下,使勁努了兩聲,然後喝~~~的一口,衝裡面也吐出一口口水,雖然是白的,但是也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衛少禹轉身,端到虎子面前。
“你挺喜歡讓別人喝你口水是嗎?來,喝了它。”
虎子此時跪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手指,抖似篩糠,但是面對著這半杯酒,他是怎麼也不敢張嘴,硬了半天頭皮,才顫巍巍的向衛少禹問道:
“大哥,大哥是不是過了,你都把我們打成這樣了,我都殘疾了,我就是惹了點事兒!”
此時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也覺得,衛少禹有點殘暴了。
他們是要惹事,是要打架,砸店,但是罪不至殘吧,尤其是那個手腳都被捏碎了的,還有少了耳朵的,這下半輩子都是個殘疾。
但是衛少禹卻是深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來,語重心長的說出了一段話。
“當人們看不到他們造成的傷害,便以為自己的惡不是大惡,於是他們一直行惡,但他們改過自新的時候,人們卻會為他們歡呼,即便他們曾經“不小心”的致人死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