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對北君的sī交情緒,只能留在屬於自己的sī人時間中唏噓感懷此刻,甚至表現都不應該
“神魂國失去北君,應該再難抵擋仙界主導的聯軍進攻”
左庶長緩緩搖頭,又自顧沉默一陣,突然望著天籟公主作禮道“君上,臣有一計可迅滅亡神魂國,讓鄭國在仙界立下大功又能夠減少傷亡,大大縮短戰事的時間”
“左庶長請說”
“神魂國在如今局面下,已成哀兵伴隨仙界主導的攻勢動,力量懸殊的差距之下,必然節節敗退,不能抵擋那時,神魂國必然上下絕望其時、如果給予他們一絲希望,那麼他們就會變成賭徒,哪怕明明知道機會渺茫也會不顧一切的衝向希望如此一來,只要設下埋伏,即可將神魂國為的那些阻力,一舉消滅神魂國失去這些人後,再沒有什麼抵抗之力可言”
天籟公主似懂非懂,知道左庶長的計策目的,但然知道如何能夠實現
“左庶長如何施展此計?”
“說來簡單臣知道,神魂宗人都相信天地虛妄之說,曾有一種主張認為,擊破了虛妄的天空,就能夠回到神魂宗所認為的自由天地之內所以,只要飛仙宗能派一個高手施苦揉計,攜臣準備的、所謂能夠到達天之頂破開虛妄天地的、天地本源之地的地圖,那麼絕望中的神魂國,必然會如獲至寶的、不顧一切的前往破天而仙界則可與鄭、楚實現設下埋伏,坐等神魂國高手自己走入陷阱絕地”
凌落聽到天地本源之地時,禁不住心中一跳
他看過過去的秘史,所以他知道,當年北靈老人就在那個地方,與天下高手jī鬥,最後修為盡廢
天籟公主未曾看過,雖聽凌落提起那一戰,但沒有聽凌落提起這個地名
“那是什麼地方?”
“君上不知並不奇怪,原本這地名即使神魂宗人知道的也未必能有幾個那是一處十分不尋常的海島,因為海島一帶存在諸多反常現象,因此才會被神魂宗人認為,哪裡是天地本源之地,是天地的中心如果不是有進入的路線圖,一般人,根本進不了那片海域,不可能登上那座海島”
鄭凜然也是第一次聽說世上有這麼奇特的地方,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名
“左庶長此計絕妙,需要本宗弟子配合之事,絕無問題左庶長說要如何做,說需要誰,本宗一定辦到”
左庶長客氣的道“宗主客氣了以凌某以為,最佳人選是武尊,因為此事如果讓一個無足輕重的飛仙宗弟子去辦,以拜月之智絕對不會中計但武尊雖為最佳人選,但也最難以說服”
“這……”鄭凜然疑心左庶長懷疑七月與北君的關係,然好明言,反而裝作茫然不解的反問道“左庶長如何會認為七月是最佳人選呢?”
“武尊力量與神魂國的妖物咕嚕大有關係,昔日鄭都上空北君又曾相救,幫助神魂國保護妖物咕嚕,因北君之死而生相報之心,本就算是道理只要鄭宗主與武尊假作鬧翻,知悉武尊脾氣的神魂國必然不會疑心以武尊在鄭國的地位,得到天地本源之地的地圖,也合情合理”
聽了左庶長這番話,鄭凜然不禁覺得有理但她斟酌再三,覺得說服七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七月根本不適合肩負這種使命,甚至於根本不會答應去做這種事情鄭凜然原本沒想到左庶長會有這種打算,不由覺得剛才的話,她自己說的太滿
“左庶長所言極是,只是,武尊殺死魔頭北君回來後,自己也受了重傷,此刻仍然昏迷不醒,不知道能否來得及修養痊癒”鄭凜然以此作為藉口,同時也計較出了另一個可靠的主意“但本宗倒有別的人選辦法,必然能夠促成此事”
左庶長便不再強求非七月去不可,便道“既然如此,飛仙宗方面就憑鄭宗主安排了”說著,他取出一份捲起的羊皮,交到鄭凜然手裡道“這就是天地本源之地的地圖,請鄭宗主交給派選的弟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