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顧西鳶不高興,那她就高興。
“你怎麼會在這裡?”
溫聲笙很平淡地問了一句。
項景何本來心底有滔天怒火,可對上溫聲笙那雙平淡如水的眼睛,他的怒火熄滅了個徹底。
溫聲笙這個人他多少還是瞭解的,即便是跟商子域深夜約見,她應該也是目的性大於別的。
這麼一想他心底頓時舒坦了許多。
項景何快步走過去,十分有佔有慾地摟住她的腰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看向商子域的時候眼底已經帶著一些排斥跟防備:“聽說你大晚上的出來了,我來接你回去。”
溫聲笙哦了一聲:“來吃夜宵而已,你要一起嗎?”
項景何心底最後一點怒氣也被撫平。
“那就一起吧。”
全程項景何都沒讓商子域說一句話,他猶如東道主似的,摟著溫聲笙的腰把人往裡帶。
溫聲笙皺了皺眉,心底有些不悅,但習慣性地對項景何保持沉默,到嘴邊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商子域卻敏銳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開口道:“項先生。”
項景何站住腳步,扭頭去看他:“有事?”
商子域黑沉的眸子裡滿是認真:“溫聲笙很喜歡看這些東西,夜宵的事暫且不急,你應該先讓她看完這些東西。”
溫聲笙有些詫異地看了商子域一眼,沒想到他連這都注意到了。
項景何臉色一沉,不悅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你很瞭解她嗎?”
商子域挑釁地點點頭:“我相信只有是有眼睛的人就會看。”
“項先生,雖然你們結婚了,可人是獨立的個體,你沒辦法阻止溫聲笙跟誰認識交往,也沒那個權力替溫聲笙決定她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