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的目光落在項江潮的臉上,帶著一種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的嘲諷。
“不是你說的嗎?”
項江潮頓時愣住了。
“我、我什麼時候說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發現其他人都低下頭不敢說話,他頓時有些惱怒。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剛才嘲諷的時候不是跟著一起了嗎?現在怎麼都變成啞巴了?
他到底不太瞭解那些看熱鬧的人的心理。
項江潮但凡是一面倒直接壓制得溫聲笙說不出話來,他們自然也會直接站出來幫忙擠兌溫聲笙。
可項江潮剛才也沒表現出絕對的壓制,所以眾人也只是無傷大雅地跟著說幾句風涼話而已,卻並未表明自己的站隊態度。
畢竟項景何從前也陪著溫聲笙出來過,那態度可不像是完全厭惡了的樣子。
項江潮得罪了溫聲笙項景何看在親人的份上可能不會怎麼樣,可是他們就不一樣了。
誰都不敢保證項景何不會對他們出手,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眾人選擇作壁上觀。
“就是剛才啊,你口口聲聲顧西鳶跟你哥才是一對,你難道不是讓顧西鳶為愛做三嗎?”
“我跟你哥再怎麼樣也是領了結婚證的,你有本事不是應該讓我退位讓賢,先跟你哥哥離婚,再談二婚的事嗎?怎麼非要到我面前來提另外一個女人?還是說,你抓到你哥跟顧西鳶出軌的把柄了?那不是正好嗎?你現在給我,我去起訴離婚,你哥出軌過錯方是他,我應該能順利離婚吧?”
“你!”
項江潮像是見了鬼似的,死死瞪著面前的溫聲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剛才那些話可不是他說的!
他本來是想給顧西鳶找回場子的!
沒想到居然會弄巧成拙,導致現在顧西鳶倒是被架到了火上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