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辦呢?”
顧西鳶抓住顧洺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哥,你幫幫我啊。”
顧洺跟顧夫人對視了一眼,輕聲說道:“你想要成為對方的‘藥’,一直有作用的話,除開讓對方一直病著,甚至病得越來越嚴重,到最後離不開你之外,好像也沒什麼辦法。”
顧洺說完也不管顧西鳶能不能領悟自己的意思,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夫人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拍了拍還在失魂落魄的顧西鳶的手臂,笑著說:“沒關係的女兒,媽媽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你且等著吧。”
顧西鳶心底有一個猜測卻不敢相信。
她想著要是媽媽真的為自己做了這個事,她肯定會懊惱,可是本性自私的她也不願意自己去動手。
即便是聽明白了顧洺的意思她也不直接表達出來,後面即便是出事了她也能將自己摘乾淨。
“謝謝媽媽……幸好還有媽媽你幫我。”
顧西鳶一把抱住顧夫人,聲音裡帶著哭腔。
顧夫人拍了拍顧西鳶的手背:“你好好想著怎麼抓住項景何的心讓他堅定跟你結婚的心思,其他的事就不用想了。”
顧西鳶吃了一顆定心丸,頓時滿意了。
……
項景何去老宅那邊跟老夫人說了一會子話,沒過多久就起身要走。
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看著項景何:“要去醫院?”
項景何渾身一僵,總覺得老夫人這話裡似乎有些戲謔的意思,沒回頭乾巴巴地回應了一句:“嗯。”
老夫人嘲諷地笑了:“這個時候知道自己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