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瞪大了眼睛,差點從項景何的懷裡翻出去。
“你、你說什麼?”
溫聲笙跟項景何結婚之後不是沒有過親暱的時候,但坦誠相對的確是沒有的。
尤其是她肚子越來越大之後,項景何幾乎就不怎麼愛跟她一起休息了。
溫聲笙對此是鬆了一口氣的。
她跟項景何那個意外迷亂的夜晚她的記憶都快模糊不清了,之後雖然項景何偶爾有撩撥她,但是顧忌著她懷孕了,這個男人其實也很小心。
現如今她肚子都大到自己都有些行動不便了,這個男人忽然又開始對她親暱起來了,而且還要幫她洗澡,溫聲笙直接從腦袋紅到了腳指頭,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幫你洗啊,不然你打算自己洗?打溼傷口了怎麼辦?”項景何這話說得十分一本正經。
可越正經越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瘋了嗎?”
溫聲笙伸手推了項景何胸口一把:“我、我自己去洗就可以了,不用你給我洗。”
項景何嘖了一聲,忽然湊近咬了一口溫聲笙的耳朵:“你嫌棄我?怕我伺候不好你嗎?”
這個男人說話怎麼這麼騷裡騷氣的?
溫聲笙沒時間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只知道自己不可能讓項景何給自己洗,於是拼命掙扎起來。
項景何看她反應這麼大,眼底反倒是掠過一抹志在必得,他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抱著溫聲笙大步走向了浴缸,看似大開大合,實則動作十分輕柔地將人放到了浴缸裡。
“你以為你有拒絕的餘地?”
溫聲笙被困在浴缸跟項景何的胸膛之間,人已經燒成了一隻蝦子似的蜷縮起來。
項景何看到這樣的溫聲笙骨子裡的某些獸性被激發出來,蹲下身以一種俯視的姿勢盯著溫聲笙,眉眼裡溫柔跟狠戾交織,那種佔有慾幾乎要把溫聲笙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