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鳶越想越恐慌,忽然撲上去抱住了項景何。
她傷了腳,這一動觸碰到了腳上的傷口,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景何哥哥,我疼!”
項景何嘆息一聲,伸手接住了顧西鳶,正要蹲下身去檢視顧西鳶腿上的傷口,病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兩個人同時扭頭看了過去,就見溫聲笙跟項西站在門口。
溫聲笙的手還保持著推門的姿勢,對上兩個人的目光,溫聲笙露出一個蒼白暗含著歉意的笑:“抱歉,是風吹開的,我本來想拉住不打擾你們的。”
項景何有些慌亂的目光在聽到溫聲笙說“不打擾你們”的時候陡然變得冷冽。
他狠狠颳了溫聲笙一眼,沉聲吩咐項西:“你來給西鳶看看,她的腳背被電瓶車碾過去了。”
項西聞言立刻把禮物遞給溫聲笙,擼起袖子走了過去:“我來看看,沒傷到骨頭吧?拍片子了嗎?”
顧西鳶已經被項景何推開了,這個時候再撲上去就不太好了,她後退到了枕邊的位置,眼底含著淚,聲音帶著極強的破碎感,將白蓮花的模樣給演繹到了極致:“拍了,說是有點骨折了,要好好養著。”
項西是醫生,一聽顧西鳶這話的意思就知道大概就只是壓了一下而已,他眼底閃過一抹無語,低下身說道:“那就好好養著吧,最好還是不要做大動作,哥——”
他本想說讓項景何把拍的片子給他看看,轉頭卻發現溫聲笙跟項景何已經不見了。
項西咧嘴露出一個笑,轉頭對顧西鳶說道:“內什麼,你就好好休息吧。”
顧西鳶見他要走,皺眉道:“項西,你真要這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