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自己，又想到了那個現在已經送不出去的荷鼎，眼底閃過一抹悵然。
雖然心底還是覺得十分遺憾的，但是項亮然是個很看得開的人，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荷鼎也已經到手了，她其實也沒什麼執念了。
“倒是叫我看看你到底是能走到哪一步，我很期待看到你涅盤浴火的樣子。”
“溫聲笙，希望你能給我做個榜樣。”
項亮然垂下眼睛，五指慢慢收攏，感覺到手機的堅硬，她沒有收力氣，反而越捏越緊。
“我是真的很想看看……”
“到底有沒有人能在項家全身而退……如果你能……”
項亮然抬起頭，眼底的晶瑩一閃而過，而她倔強地仰著腦袋不讓淚水落下來，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滄桑的破碎感。
“那就說明是我錯了。”
她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屋子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半點聲響。
……
溫聲笙沒把自己的生日當一回事，但老太太或許是為了彌補之前的過失，居然吩咐了老宅的人要大辦。
顧西鳶每天雷打不動給老太太打電話，本來約好今天帶老太太出去跟其他人打麻將的，沒想到老太太臨時放了顧西鳶鴿子。
顧西鳶一打聽才知道她居然是要留在老宅給溫聲笙慶生，頓時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
“這個溫聲笙，真是來克我的！”
顧西鳶讓人去調查項景何的去向，得知項景何居然也匆匆趕回來了，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一個兩個的都是入魔了嗎？為什麼非要對溫聲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