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珍寶般的抱著盒子,對著項景何頷首:“可以走了。”
項景何挑眉,摟著人,走入不知何時開來的黑色邁巴赫裡。
溫聲笙立即左立不安,空氣也覺得稀少。
“溫聲笙。”
男人在背後突然說。
“項先生。”
溫聲笙回答,手依舊緊緊的抱著盒子,主動繼續說:“今天謝謝項先生。以後,溫家與我在無半點關係,這個盒子裡是我母親的所有遺物。”
解釋的夠明白。
項景何心中鬱結的氣息依舊沒有半點消散,怒極反笑。
沒有等來回答,溫聲笙反倒覺得放鬆。
這個男人,心思太難琢磨。
誰都默契的沒有再說話,突然項景何的手伸進綢緞般的明黃色衣物中,溫聲笙強壓著,沒有喊出聲。
“項先生!”
溫聲笙身後的疤痕,被完整的呈現在項景何的眼前。
蜿蜒,曲折,面積比項景何想象中的要大。
橫跨整個後背,深深淺淺,不是同一個時候的事情。
項景何自覺可惜。
“一個商品,有了疤痕,就註定是個殘次品。”
語氣淡然溫和,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殘忍。
帶著一絲冷光的幽深黑瞳中,陰寒徹骨!
心尖霎時抽痛,泛著隱隱約約的疼。
“項先生,我會謹記的。”
哀涼的音調也無法讓項景何帶起一絲爽敢,反倒越發森然。
車子緩緩停下。
溫聲笙率先下了車:“項先生,希望您可以遇到讓自己滿意的商品。”
溫聲笙特地加重最後兩個字。
沒有人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