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被玻璃罩覆蓋,無死角防護。
一個小戶人家出來的鄉巴佬一舉拿下最貴的花瓶,沒有起售賣的心思,而是純粹佔為己有。
有趣。
溫聲笙順著項景何的目光,看過去,慌了神。
不等溫聲笙出口,項景何掐著她的下巴,將目光定在遠處。
“啊···嗯····!”
溫聲笙吃痛。
“溫小姐,不妨解釋一下,你供著這個花瓶,是為了什麼?”
彷彿惡魔低語,另外一隻手力道溫柔,撫摸著身下的白肉。
完全撕裂的體驗,溫聲笙覺得被放置在兩個世界。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有人居然可以如此從容的分裂人格!
望進那雙隱隱透著慾望的雙眸,溫聲笙似乎摸到了一個難以言說的猜想。
項景何似乎特別喜歡她的腿。
她硬著頭皮說:“他···太貴了···”
手上的力氣陡然加重。
“聽著,我不喜歡有秘密的女人。”
死亡威脅的恐懼難以言喻,溫聲笙只知道手有些抖,她強撐著理智,低頭苦笑。
沒有人喜歡有難以啟齒秘密。
她也曾是天真燦爛,不知世事的女孩。
再抬起頭來,溫聲笙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渴望。
“我不敢。溫家與您地位相差極大,可以嫁過來,已經是我的榮幸了。”
彷彿,那個誓死不願的人,被她親手殺死了。
項景何意味不明的笑。
“乖。”
鉗制著身體的力道瞬間鬆開,沒有了支撐,溫聲笙軟著身子靠著牆壁緩緩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