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不免擔憂了幾分:“少夫人,您現在是孕婦,得注意休息。少爺他……雖然看起來冷漠,但是能把少夫人娶回家,心中肯定是有您的。”
“嗯,我知道了。”
她能感覺到這個僕人的善意,只是這裡是項家,她已經習慣了先入為主。
說話間,她們已經到了餐廳。
溫聲笙剛剛落座,一個帶著重物的包猛地朝她這邊砸過來。
她急忙躲了過去,肩膀卻還是被砸到了,傳來陣陣痛感。
“喲,還真是不好意思呢,家裡來了新人,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偷呢。”
尋聲看過去,一個穿著紅色短裙的女人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那精緻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和傲慢。
她上下打量著溫聲笙,眼裡更是輕慢:“原來不是小偷啊,是那個靠著肚子上位的賤人!”
“表小姐。”張悅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在舉辦婚禮前,溫聲笙便把項家的情況都摸清楚了。
項家自民國後繁榮,至今百多年曆史。
項景何的父親項長臨接管項家後,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項家在他的帶領下,繁盛程度更是多了一倍。
項長臨一生暴戾,感情史也所透甚少,和妻子共育一女一子,多年前,項長臨的妻子因抑鬱去世,而幾年前,小女兒項西月也落水去世。
外界都傳言項長臨迎來了自己的報應,隨後項景何繼承項家,所做之事比起其父項長臨,有過之而無不及。
項家旁支甚少,除了項長臨妻子的明家,便只有項家二房一家。
面前這位,不出意外,應該是明家的小女兒,明挽月。
囂張跋扈,對項景何有一種別樣的佔有慾。
只是溫聲笙沒想到,明挽月會一開始就對自己動手。
垂了垂眉眼,她安安靜靜地吃著面前的早餐。
“說話啊,你是啞巴嗎!別以為我表哥娶了你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明挽月氣不過,高跟鞋在地面上“噔噔”作響。
她猛地推了一下溫聲笙的肩膀,卻不想一碗熱豆漿就潑了過來。
“啊——”
明挽月瞬間尖叫起來。
溫聲笙趕忙鬆開了那個空碗,直勾勾地砸在了明挽月穿著高跟鞋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