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何的話讓項西跟顧洺齊刷刷皺起眉頭。
“哥,你說話何必這麼難聽。”
項西跟溫聲笙去過一次溫家之後,現在整個人都有點變了。
他鼓起勇氣看向項景何,沉聲道:“嫂子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我只是秉持一個做醫生的責任,你也知道的,嫂子身體虛弱,上次能從手術室出來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項景何輕輕嗤了一聲。
“項西,你在為她說話?你還記得手術室門外,你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項西羞愧地低下頭。
現在再去想自己當初說的那些話,他羞愧難當,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混賬了。
怎麼能那樣說溫聲笙?她也只是一個可憐人!
顧洺雖然不知道這兄弟之間之前到底說了什麼,可看項景何的樣子,以及項西的態度,他多少也猜到了。
其實項家人對溫聲笙的態度之前都是差不多的,項西的變化的確算是最明顯的。
顧洺眼眸裡閃過一抹深意,他忍不住看向溫聲笙,想知道她在其中到底做了什麼。
但溫聲笙卻跟沒事人一樣,盯著自己面前的花壇看個不停,完全沒見過他們這邊的情況放在眼底。
顧洺眯起了雙眼,剛要開口,項景何的怒火蔓延到了他這裡:“如果我沒記錯,我應該是給你發訊息讓你送西鳶回家去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顧洺注意到項景何說出“西鳶”兩個字的時候,一直淡然的溫聲笙手上動作一頓,似乎想扭頭看項景何一眼,但最後硬生生忍住了。
顧洺拳頭捏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些不悅。
“我送西鳶回去了。”
顧洺面不改色地看著項景何,臉上半點看不出撒謊的痕跡:“她說擔心溫聲笙的情況,讓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