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現什麼事兒我也不能負責,你說是不是?”
張天金欲言又止,他的目光在溫聲笙的身上停留了好幾瞬。
溫聲笙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大多數情況下這位張叔叔的目光一直停放在她的臉上。
彷彿想要透過她,在看到誰。
張天金急了。
他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怎麼會從京城趕到這裡?
張天金蹙眉,觸及臉上,隱隱約約散發出怒氣。
“合同剛到期,東西都沒搬出來,你就迫不及待的簽下了其他人?還是說她是貿然住進來的?”
溫聲笙忍不住挑眉。
既然張天金裝作不認識她,那她便隨了張天金的願。
算不認識吧。
“你誤會了,這個屋子是我籤合同租下來的。”
“因為工作上有需要,如果你可以拿出你作為前任租客朋友的證據,那我便可以把資訊提供給你,而且這裡面的東西我一件都沒有動過。”
“你……!”
房東老爺爺有些不耐煩。
“人家過來工作,公司安排的地方,正正經經的。你什麼都沒有證據,你就想進去那可不行,再不走我讓警察過來趕你!”
溫聲笙關門,門口再次恢復了平靜。
腦海中還想起剛才張天金離開時看著她那麼蘊含著深意的表情。
溫聲笙就覺得有趣。
這位張天金,打心底來講確實不對勁,或許她知道一些當年舅舅離開的事情。
但又為什麼過來這裡呢?
是想做什麼?
溫聲笙將門窗給關好,突然有些後悔今天下午時將陳阿姨叫回回到酒店裡,她只能將門窗關緊,把窗簾弄下來。
突然溫聲笙在窗簾處發現了一絲詭異的痕跡。
又黑又紅,看起來不像顏料,反而像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