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機是工作室的聘請的司機,和我有什麼關係?
溫聲笙琢磨著項景何的話,難不成這位司機在路上出了點事也能怪在她的頭上,那可真真是好大的一個黑鍋的!
“先生,有一件事,我想十分嚴肅的和您說。”
“工作室是項家投資創立的,自然是知道我們的工作量並不緊急,從來不存在要求司機加急送貨的情況,並且我們已在確認安全的情況下才會讓司機送貨,並且這件貨雖然從我的手上出來,可安排的事宜絕不是從我這邊經手的。”
溫聲笙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有些急。
她不理解為何項景何會將這件事扣在她的頭上。
可觸及顧西鳶和項景何靠近的距離中,溫聲笙只剩下無盡的苦。
項景何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相反他的腦子格外好。
若是多想想,自然是知道這件事,不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甚至和工作室也沒有關係。
若是想查,不如好好查查到兩輛車是如何相遇的。
為何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不過是想博美人一笑,亦或者是想讓她難堪罷了。
說到底她在老宅的這段日子得罪的不僅僅是顧西鳶,居然還有項景何。
果然項景何拍手。
溫聲笙等待著項景何的回答,可她這只是奢望。
不多時,有一位黑衣男子從外面走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電腦,上面是記載車禍的檔案。
上面詳細的記錄了司機與車輛相撞的過程。
並且以一種十分幸運的姿勢讓顧西鳶堪堪擦肩而過。
並未受到傷害。
再次看到這段監控錄影,運的確實是她所點名的文物花瓶。
溫聲笙雙眼微微睜大,她再次將監控推動,又仔細的回想她安排的事宜,本來今天這花瓶才上路的,為什麼是那天?
溫聲笙下意識的看著顧西鳶。
“你還想狡辯嗎?夫人。”
溫聲笙看不清黑衣男子的臉,可也能聽到從他的語氣中傳出來的,諷刺意味。
“不好意思,顧小姐受傷,我非常擔心,但是這個安排並未出自我的手,難道項家聘請的偵探調查到的僅僅只有這些嗎?若是在往上面調查,應該可以知道,我從未安排過這位司機在那時運送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