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溫聲笙下意識出聲,但伴隨而來的是不解以及氣鬱。
“可以問一下為什麼會突然把我叫回來嗎?當初不是說好的嗎······”
溫聲笙的話還沒說完,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按在椅子。
男人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可渾身的氣勢是如此的冷傲決然。
一雙黑瞳中瀰漫著溫聲笙看不透的神色,以及令她覺得恐懼的狠厲。
“去醫院。”
一想到醫院,顧西鳶的臉龐便不自覺的湧上腦海。
溫聲笙自嘲的低下頭去,不敢想象的結果已經在心間盤踞,她抗拒,可又不能不答應。
“如果是因為顧小姐受傷了,我有必要回來看看,可是先生,不用採取這般強硬的態度的,畢竟我也有工作需要協商,是不是?”
“你的工作比不上顧西鳶的半根汗毛.”
如此直截了當的話被砸上心頭,女生的話頭止住。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項景何。
只是這抹神色沒有多久便消散而去。
丁點痕跡未曾看見。
果然被人疼愛著的人就是不一樣。
即便是這般奇怪的理由,也可以讓人信服。
也可以讓人不去尋找的為她照做。
溫聲笙望向窗外。
她什麼時候也可以被人毫無理由的護著?
去到醫院時,天色漸暗,寒風四起。
項景何身著西裝,而溫聲笙只有一件單薄的裙子。
沐浴在這寒風中,雞皮從面板上片片的湧起,寒冷透骨。
不知是心寒還是被凍的骨寒。
她只能緊跟上項景何的步伐。
身子還壞著,僅僅這幾步已經足夠讓她冷的嘴唇發白。
項景何不經意間的回頭,女人蒼白的面容撞進眼中,孱弱地像是被風乾了十幾年的塑膠殼子一樣一戳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