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項景何卻實實在在的聽盡了。
下腹湧起一股火,他就這麼看著溫聲笙,溫聲笙摟著手臂愈發的緊。
兩具身體稍稍靠近親密無間的姿勢,讓在場的氣氛變得逐漸詭異。
隨之而來的還有無盡的恐懼。
不是說項家對這位夫人無比厭惡嗎?為何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項先生撒嬌,項先生居然看起來十分受用!?
項先生十分有潔癖,在外從來不碰沒有洗乾淨的女人。
上一次有一位秘書借潑咖啡的機會,要勾搭項景何,被項家人在大街上,隨後整個人都瘋了。
一聽到項景何的名字,立刻陷入癲狂狀態,治了一年多才搬到國外的療養院,現在人命未卜。
但是為什麼昨天項景何還十分嫌棄的人,寧願讓別人看笑話,今天就願意主動為溫聲笙找場子?
項景何並未看向眾人,而是低頭,神態溫柔,輕點了下頭。
“嗯,聽你的。”
這一幕被不遠處的顧家人悉數收進眼中,神態各異。
顧老夫人一張保養得當的臉上,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壓抑不住怒意,差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不愧是個狐狸精,都能跟你妹妹搶男人了,你是項景何的朋友,平常和項景何走得這麼近,為什麼一聲不吭?”
被質問的是顧洺。
顧洺慫了慫肩,看不清情緒。
“媽,當年妹妹離開選擇去到國外,他都不在意,你跟著在意什麼?”
顧洺被藏起的嘴角處,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
旁邊的顧城看得清清楚楚。
顧老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年的項景何能和現在的項景何相比嗎?現在他可以獨當一面,你妹妹對項景何也有意思,做哥哥的為什麼不主動幫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