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認得這個聲音。
他為什麼要幫他?
“好的,我知道了。”
如果不是這通電話,恐怕他早就跑了。
被項景何抓個正著,這可不是一個好結果。
再三糾結之下,溫聲笙坐回到了床上看著門口處,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外面就傳來了稀稀疏疏的動靜。
項景何的身影推門而入,一身剪裁得體的定製西裝將男人襯托得格外俊秀。
“怎麼?想逃跑?”
溫聲笙冷靜回答:“先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我現在走路都是個難題,我怎麼會想著出院?”
溫聲笙特地將逃跑換成了出院。
項景何矜貴的面容裂開了一條縫,露出裡面藏著的黑暗,妖孽的不像話。
“你騙我。”
溫聲笙不知道他為何這麼篤定。
一張照片被扔在面前,是他拜託肖爺爺去求得的最新的請帖。
沒有前面的項家夫人字首。
溫聲笙瞳孔猛的收縮。
項景何怎麼會知道!?
“夫人你也太有事業心了,身子沒養好一點就想著出去工作,我是不是應該給你頒發一塊獎盃?”
項景何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笑著的,但那雙尖銳的眼神中蘊含著溫聲笙不敢直視的深淵。
“肖石安曾經季家的管家,你認識季家的人?”
“這個請帖是我之前沒拿到的時候,特地問肖爺爺求得的,和他沒有關係。”
“為什麼?”
肖爺爺做事一向乾淨利落,在季家能做到管家,並且屹立不倒。
必然是有些本事在的。
這些年來從未出過任何錯誤,現在只是辦個請帖而已,為什麼會被項景何知道還拿到了圖片?
“夫人,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呢,是你主動和我說還是讓我一件件的挖?”
母親這些年來的所有遭遇,都被溫家的混蛋掩蓋的死死的。
護住臉上那點薄的微不可見的面子,倒是給了他行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