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露出來的請帖如今被項景何掩蓋著,看不到任何蹤跡。
溫聲笙著急。
偏偏不能洩露半點。
這是她可以接觸到季家留下來的資訊,唯一可以第一時間接觸到的機會。
項景何倒是不耐。
一次拍賣會,有這麼重要。
比起討好他,還要更重要?
相比之下,高下立現。
“要是想去,不如看看如何讓我可以放出去。”
溫聲笙咬牙,清麗的面容終於抑制不住惱怒,顯現出一抹格外明顯的怒意。
“景何,求你。”
項景何等待著小兔子咬人,卻見到溫聲笙如此接受良好,可惜沒有將條件定得更加高一些。
只可惜,現在條件在他手裡,想要如何都是由著他說了算。
“吻我。”
項景何往後靠著,一雙長臂慵懶的靠在沙發後,妖孽又冷清。
蘊含在這幅近乎完美的皮囊之下的,是無盡的深淵以及冰川。
溫聲笙定住在原地。
在她看來,親吻可以代表,比身體接觸更多的意義。
項景何不耐煩,拿出請柬,不動聲色的撕開一道小口。
“不能撕!”
溫聲笙下意識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