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側目制止了她。
隨後道:“本來是想保密的,不過既然你知道,也沒什麼好保密的了。顧少花了五千萬買下這幅畫,送給項奶奶的。”
溫聲笙一字一句說的坦蕩。
可偏偏是這樣,項景何周身的氣息就越發的壓人。
大家大氣不敢喘,又不由自主的為這位新來的項夫人感到擔心。
大廳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隨著項景何往沙發上一坐,邪魅的笑著:“不過是一副畫,偏偏花了五千萬,你覺得他是有心,還是有意?”
溫聲笙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項先生是什麼意思?”
忽而,下巴被鉗制住,一雙大手還在不斷的加重力道,控制著她的身體,朝著男人的胯下伸過去。
這是一種,極具暗示以及侮辱意味的動作。
——還是當著所有傭人的面。
“你瘋了吧!”
溫聲笙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往後扯開了些。
男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項夫人,在你還是項夫人的時候,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你,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一個都不會留!”
項景何長腿將溫聲笙鎖住,溫聲笙沒有反駁的力氣。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席捲全身,冰涼,無助,以及憤怒。
她並不知道,只是賣一副畫,還能觸及到項景何的逆鱗。
“我什麼都沒有做!工作室裡的所有工作,都是我的本分!”
溫聲笙依舊倔強。
項景何比誰都清楚,她如何留在項家。
可是,項景何不聽她解釋,哼笑著將溫聲笙甩在地上。
“既然項夫人不自愛,還不不知羞恥,不如就在這裡好好跪著,認清自己的錯誤。”
“張嬸!”
張悅站出來,有些不忍。
“項夫人要是在這裡跪得少上一秒,就由全部人代替她重新再來一遍。”
“溫聲笙,”項景何笑著,撫摸著溫聲笙的唇:“直到你知道錯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