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項先生可沒有回來,有沒有難受?“
項景何冷傲抬高下巴,早已失去了昨日的耐性。
“似乎你非常關心?”
溫聲笙冤枉,不再說話。
項景何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將溫聲笙的下巴鉗制拉開,整個人站起來。
溫聲笙只感覺到下巴生疼。
“疼···放開我···”
項景何整個人藏匿在黑暗中,和惡魔沒有區別。
“誰允許你出去的!?”
“項先生,昨天的約定是你沒有履行。事情緊急,恐怕項先生那個時候也沒有時間來處理我的事情吧?”
溫聲笙掏出手機。
一男一女,兩者糾纏曖昧的模樣被狗仔拍的格外清楚。
一直持續到今天早上,才有人拍到項景何從酒店裡出來。
溫聲笙的心臟有些抽疼。
她意識到一個非常危險的氣息——
她似乎越來越依著項景何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項景何這種浪蕩妖孽的人,不會屬於任何人。
而他們之間的交集,永遠都只有利益。
無論是從哪個方面說,溫聲笙都找不到與項景何相接觸的點。
面對一個俊秀優秀的男人,沒有人會按耐住。
可,不就是感情,隨便可以丟棄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