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溫聲笙對著老婦人的耳邊,輕聲說道。
老婦人呆坐在地上。
一分鐘時間,地位已然完全不同。
再一轉頭,溫聲笙神色仍舊痛苦。
戴維收到項家的訊息時,差點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昨天他信誓旦旦說人不會出問題,怎麼不過半天時間,溫聲笙就被送到醫院了!?
可是檢查結果,依舊沒有問題。
溫聲笙疼痛的神色,不似作假。
戴維只能判斷為驚嚇過度。
這一句,更加坐實了婦人的罪名。
據說後來,這個婦人被安排到非洲小島伺候別人,為了還家裡的債,只能任勞任怨,一輩子都不敢辭職。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醫院注射了鎮定劑後,溫聲笙的臉色明顯緩和了很多。
病房裡人群走了大半。
正當她放空的時候,恍然對上了一雙簇了寒霜的桃花眼。
“夫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兩頭忽悠?”
語氣溫柔,可內裡蘊含著的威脅意味,溫聲笙無法忽視。
忽然出現,溫聲笙嚇了一跳。
項景何怎麼會在這裡?
溫聲笙偏偏沒有計算到項景何會在這裡。
她當然不會自戀到以為項景何是特地過來看自己的。
“求生而已。”
溫聲笙索性破罐子破摔,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