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拍了片子後,結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嚴重。
醫生說軟組織損傷,韌帶拉傷挺嚴重,最好要上三週左右的石膏。
炎景熙擔心周嘉敏那邊,所以,暫時沒有接受打石膏,只是稍微綁了腳踝,配了藥,一瘸一拐的從醫院出門。
東山墅的富人區
秦逸火聽了醫院那邊的彙報,掛了電話,看向手中握著酒杯的陸沐擎。
“她怎麼樣了?”陸沐擎關心的問道。
“腳踝拉傷比較嚴重,腳腫的很厲害,最好要打石膏,臥床休養,但是她只是用繃帶固定了腳踝處,配了藥就離開了。”秦逸火沉聲說道。
陸沐擎氣惱她這麼不愛惜自己,卻又無計可施,舉起酒杯,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再去拿酒瓶。
秦逸火搶過酒瓶,不解的問道:“你之前不是和柳藝舒說清楚了嗎?還送她去美國,並委託我找人照顧他們母女倆,怎麼又跟炎景熙吵架了?”
陸沐擎眼眸瞟了一眼酒瓶,跳過這個話題,沉聲道:“把酒給我。”
“你一項最理智的,喝酒解決不了問題,去跟炎景熙解釋,去跟她說明,我覺得她是一個講情理的人,應該會理解你的,何必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痛苦?”秦逸火說道。
“理智?”陸沐擎自嘲。
他沒有理智嗎?
第一天看到柳藝舒的時候,就跟柳藝舒說了他和炎景熙的關係,確定炎景熙在他心中的地位的時候,也斷了柳藝舒的念頭。
第二天,柳藝舒約他吃飯,他知道炎景熙在乎,所以,當著炎景熙的面拒絕了柳藝舒。
後來,柳藝舒出了車禍,要不是柳藝舒昏迷不醒,他不會趕去醫院。
他也明確表示了,讓柳藝舒有事可以找秦助理。
他一直在乎著炎景熙的想法,不想她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所以,即便違背了他的道義,他也聽了炎景熙的,把柳藝舒和艾利送去美國。